唯独自己……
他一个腿不能行的残废,不配与二哥三哥争。
次卧里,苏轻月一时也睡不着了,她注意到了二哥与四哥听到她与三哥圆房时的脸色。
他们很痛苦。
足以说明……
他们喜欢她。
这真的不是好事。
她苏轻月只有一个人,不可能分成三份。而且,他们是她相公的兄长与亲弟,她就是再怎么着,也不能跟他们有什么。
她内疚了起来。
以前不知她是萧羽川的媳妇,盯着二哥发花痴,看四哥那么清雅得像个邻家少年,忍不住想逗他。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迷迷糊糊地,她睡着了。
房里的三个男人却一夜未眠。
第二天镇上的米铺会送东西来,家里的三个男人下不了炕,是以,苏轻月没打算上山找药材类的,而是打算等在家里。
睡到早晨八点左右,她也起来了。
她是想睡到中午的,可家里的三个男人总得吃早饭吧。
她打着呵欠下了炕,往厨房去洗漱。
小杂毛见主人起来了,从角落的窝里站起身,四条腿呈远八叉,小狼身子程个向下的弯弯弧度伸了个懒腰,甩了甩毛跟在主人后头。
苏轻月打了冷水刷牙洗脸之后,挑着两只空桶往院外走。
主卧的窗户开着,侧首从窗子看进去,发现三个男人都坐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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