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痂里的皮肤没完全长好,撕了,里头的肉就会是粉红色的,不如等它自然脱了,才是最好的。
不过,干涸的痂粘在脸上,总是忍不住想去撕、想用手摸来着。
本来想着买一面铜镜的。
现代的镜子制作是玻璃表面加工化学镀银,又便宜又照得人清晰。古代没有这么发达的技术,只有铜镜。
铜本来就不是便宜的物什,还要制成一面铜镜,再小也得巴掌大。
她早就想买一面镜子了,便宜点的也得差不多一两银子,为了省钱,她想了好多次了,到现在都没买。
每次照镜子,她要么对着水缸,要么端盆清水。
麻是麻烦点,胜在不要钱呐。
脸上的痂块说明她的疮好了,她心情分外地愉悦。一脸的痂块虽然还是很恶心,好在要不了几天,痂下新生的皮肤就能‘见到光明’了。
饭煮在灶上,趁天黑前,苏轻月又去山上砍了一根手臂粗的、二米长的直木头带了回来。
二哥的身高她是知道的,她人头顶都只到他肩膀稍过一点点。
她按着自己的高度,比划了下直木到他腋下的长度,剁出段约一米六不到点的长度,两头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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