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熤山塞回给她一两银子,“月儿,家里留一两银子就成了,还有一两,你去买一面铜镜。”
苏轻月顿时一脸感动地望着他,“二哥……”
他粗犷的峻庞微微窘迫,“我瞅着你总是对着水缸照镜子,女人不能没镜子,你去买一面吧。”
“嗯。”难得二哥一个粗人那么细心,她也就不推辞了。
“先前你腌晒的鱼还有晒干的菌子,家里吃不了那么多,要不要拿点去镇上卖?”他问道。
她想了想,“过段时间吧。天冷了鱼难打到的时候,菌子也吃不到的时候,咱再拿去卖,价钱能好些。”
“也好。”萧熤山点头。
“那我去镇上了。”苏轻月说罢,路过主卧的窗外时,看到里头的萧清河与萧羽川,又道,“四哥、三哥,我去镇上了,你们有没有什么要买的?我给你们带回来。”
萧清河摇头。
羽川想到媳妇昨晚说要去偷人,哪怕知道她开玩笑,心里也不舒服,“媳妇,你是去闲晃吧?把相公我也背去,反正你空得很。”就盯牢你,看你怎么偷人。
她无能为力地表示,“你太重了。背不动。”躺在炕上的人,天天吃那么多饭,顿顿四五碗的,一碗没见少吃,饭桶来着,背他可比挑一百多斤的担子重多了。
“下雨那天不是背得动嘛。”
“我不乐意背,还不行么。”
他咧出一口烂亮的白牙,立即说,“不用背,扶就行了。”
“三哥要是爬得动,那你自个爬着去吧。”她淡淡说道,“先声明啊,我可不是走路去,我是坐牛车去的。你一个仔儿都没有,可以慢慢爬到镇上去,爬个十天半个月的,搓掉一身肉,也差不多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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