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被拔出来了,她背上的针口也泠泠地往外冒着血。
“啊!”萧羽川大叫一声,“媳妇,你流血了,怎么办!”他伸手堵着她背上针扎出来的孔冒出来的血。
她脸色苍白地道,“我睡的次卧里,枕头下有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里头有治伤的药。”
“我去拿。”萧熤山转身出去。
“嗷呜……”小杂毛原本在院中,听到主人的叫声,不安地在门外打转。
门开了,便乖乖在主卧一隅呆着,怕乱跑会给主人造成麻烦。
“小杂毛到外头去。”苏轻月不想它在房里添乱。
它看懂主人的意思,“嗷嗷”一声,就出主卧了。
萧熤山很快拿着药折返,焦急地问道,“月儿,怎么上药?”
“拔掉瓶塞,把里头的药膏直接抹到我伤口上就行了。”她说。
他马上照做,用手指的指腹沾了药膏按在她的伤口上,药效特好,她的伤口立即就不流血了。
“稍微按一下。”她又道,“等伤口吸收点药就没事了。”
萧熤山依言,按着没动。
刚才太紧张了,都没细看,这时,他才细看媳妇。
衣裳腿到腰际的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肩削薄弱,脊背曲线优美之极,肌肤赛雪,光滑得嫩若凝脂,那粉红的肚兜似兜不住有料的胸,腰细得似禁不住一握,勾得人无限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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