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任何人穿,任何人碰。
苏轻月在院中看着萧清河与萧爱流的冲突,冷淡如水的眸仁中划过一丝怜悯。
有时候爆力可以征服一切,他双腿残了,连一个女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萧爱流拿了包袱从后院回了主卧后,关上房门,换了她自己的一身比粗布稍好的衣裳。她的夫家也没什么钱,比起穷人家来说,过得去而已,她的衣裳也以粗布为主,那么久没回村,她带的自然是两身最好的衣裳,省得别人看不起。
衣服换好之后,萧爱流本想把新衣还给他的,想着是苏轻月那贱女人买的,四弟才那么宝贝,于是,她把新衣服揉作一团,直接扔到了地上。
萧清河一愣。
本就比常人苍白的俊颜顿时惨白如纸。
他坐在轮椅上,俯下身子,颤抖地捡起地上的衣裳,默默地抱在怀里。
萧爱流还以为他会生气、发难,哪知他只是抱着衣服,伸手缓缓转动着轮椅,进了房内。
萧爱流更加得意了,心忖着残废就是没用。再气、他打不过人,还能杀人不成?
她不知道,萧清河还真起了杀了她的心思。
萧熤山打了两桶水,正在院子里冲澡,看到大姐的行为,他怒斥,“大姐,你这样扔四弟的衣服,你疯了不成!”
萧爱流火气还大,“疯的是他,我是他亲姐,穿他一下衣服,你瞧他给我甩脸子!”
萧羽川驻着柴棍子快步走来,甩手就给了萧爱流一耳光。
“啪!”一声,耳光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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