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了眼二哥手上的被子,目光一冷,“二哥,这套被褥是新的。”
当初垫与盖的,她都新的买了五套。有三套在主卧的大炕上,刚好够用。
然后,还有一套垫在了次卧。
最后一套新的,她没有柜子放,就叠好了放在了次卧的炕角落。
“大姐说家里原本旧的被褥有霉味……”他解释着,“新的被褥给她睡一下也没事,她又不带走。”
“二哥怎么说就怎么是吧。”苏轻月撇了下嘴角,“家里旧的被褥,二哥、三哥、四哥睡了那么多年,都不嫌,大姐可真是娇气。”
“我当然比你一个买来的金贵。”萧爱流在一旁尖酸地道,“苏轻月,你要不要这么小心眼,我的房间都被你霸占了,睡个新褥子,你还说三道四的。”
“大姐,你少说几句!”萧熤山沉声喝道。
萧爱流这才住了嘴。
苏轻月说,“二哥,你手上的这套被褥给我吧,这套是全新的。炕上垫的与盖的,沾了大姐的血,我不睡那套,这套给我。”
说着,直接把他手中的被褥抱了过来。
萧熤山也不觉得有什么,进房间就把那沾了血的褥子抱去杂物房了。
苏轻月把这新的褥絮铺放在炕上,方要动手铺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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