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陡然冒里升起了一股恶心感。
“月儿,我不想再跟你做有名无实的夫妻,我要你真正成为我萧熤山的女人!”他再一次地扯开她的衣服,伸手要脱她的亵-裤。
她素手婉转,指尖点了他的麻穴,他顿时全身无力地趴在了她身上。
他真的好重!
那健美筋实的肌肉火热发烫,强壮压迫得人心都快跳出喉咙。
她不但没有一点‘冲动’感,甚至觉得被他压着难以忍受。
既然二哥让她失望,那么,她也不想一再迁就他。
他强吻、他屡次对她强行动手动脚,她都是觉得他真心待她好,强行忍着的。现在不想忍了。
尽管他再重,她巧劲一翻身,他强壮的身躯竟被她一把推下了炕,闷重地摔在了炕边,还惹得旁边满当的干蕨菜堆倒了些许散在他身上。
他不敢置信地仰面朝天,瞪着凶狠的眼,“月儿,你!”
“还记得三哥躺在院子里叫饿、要吃饭那次吗?”她说,“三哥那时也是被我点了麻穴。二哥觉得这滋味儿,好不好?”
他粗喘着,冷沉的男性嗓音里有着压抑的怒火与欲-火,“月儿,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怎么不可以?”她冷淡地道,“二哥,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把我惹毛了,我会翻脸的!”她其实只是决定不要二哥做她相公,她还是很尊敬他的。
她真正的翻起脸来,以二哥的行为,她会把他的脑袋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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