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面无表情地提醒事实,“二哥你跟三哥的命,都是媳妇救回来的。如果没有她,二哥你早就被毒蛇咬得毒发身亡了。三哥也早就死了。”
说着,他凉笑了起来,“家里境况,媳妇让张老爹带话去给大姐之后,我还一直在等待着大姐回来看看你跟三哥。毕竟,大姐出嫁前跟二哥你的关系最好了。她不管我跟川子,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总要回来一趟吧?张老爹说,大姐让我们萧家的人再也不要去打搅她了。这个曾经姓萧的女人,萧家的男人就是死光了,她连一副薄棺都不会给我们准备的。寒心呐!不是我跟三哥无情,是她泯灭良心在先。如今,媳妇为萧家赚了几个钱,她奔着钱来了,二哥你竟对她如此客气。”
萧熤山脸上闪过悔意,原本看她被川子踩了嘴巴,鞋子印都清晰的印在脸上,他是很恼火的,听两个弟弟这么一说,才发觉……
回头看向苏轻月。
她不知为何蒙着面,目光却淡逸若水。
他才发现大姐一来,闹的这一出出,搅得他心烦,委屈了媳妇。
“月儿……”萧熤山内疚地唤了声。
苏轻月没什么表情。
周福全听了川子与清河的话,也觉得萧爱流这种坏女人简直可恶透顶。哪家的姐姐都是极为爱护弟弟妹妹,谁做姐的能坏成她这副样子?
萧熤山把萧爱流从地上拉起来,“大姐,你走吧。”
萧爱流回来是打算拿个三百两的,她向陈家人打了包票,说拿不到三百两,一二百两也随便拿,现在一个铜板没捞着,反而去了半条命,还指不定得花多少银子才治得好身上的伤,自是赖着不肯走,只抽抽嗒嗒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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