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儿当然害怕了,嘴上可不会承认“不是,我是关心你。”
萧羽川讽刺地道,“哼,说得好听,我二哥没钱,你能跟他?”
“当然了。”李蓉儿回得有几分心虚。
“行了,三弟。”萧熤山不耐烦地道,“蓉儿是什么样的女子,我比你清楚。你犯不着处处针对她!”
“行。”萧羽川冷笑,“反正以后也是关起门来,各过各的日子。”
萧熤山脸色寒了,“你当我会过得比你差?”他唇角也泛起了寒笑,“要是不仗着月儿的钱,你不见得比我能干。”
萧羽川看着二哥刚毅的面庞,眼中盈起失落,“二哥,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我变成哪样了?”萧熤山很是不高兴。
“我从来没想过要将你比下去。三弟是由衷地希望你的日子能好。”他微叹了声。他只是不信任李蓉儿那女人罢了。他心中也清楚,这次二哥能分到田地,媳妇是看在他与清河的面子。
心里很是复杂,却还是罢了吧。
他心里清楚,二哥若是没有田地,怕是得孤老终身了。
再则,媳妇是无价之宝,五百多两就能与二哥撇清干系,也是好的。
“我的事,不劳你操心!”萧熤山很是郁闷。
“二哥、三哥,别吵了。”萧清河淡然地道,“分家了,依然是一家人,以后在一个院里,还是要和睦地过下去。”
萧熤山也便不吭声了,只问李蓉儿,“晚饭做了没有?”
李蓉儿脸色一白,“萧哥,我……我忘了。”事实上,她是怕萧熤山心软,突然又不要田地了,才担惊受怕得忘了做晚饭。只是照实说出来,岂不是表露了虚荣的一面,是以,什么也没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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