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二哥吧。”她有几分不耐烦,“既然你说刘香莲的事不用我插手,那就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
……
当天傍晚,村里的无赖青年黄麻子上刘香莲家提亲,这黄麻子是个好赌之徒,没田没地的,长得又一脸麻子,二十八岁了还讨不到婆娘,刘家老两口自然是不肯的。
据说黄麻子提亲不成,恼怒成羞,把刘家老两口给打了,刘香莲要拦着,也被黄麻子一个石头敲上去,满额头的血。
说来也巧,那一石头刚好砸到了刘香莲先前的疤痕上。
刘香莲还真的去县衙门告萧羽川了。
虽说张大婶给刘香莲作证,说是他砸了刘香莲。
萧羽川也找了几个‘证人’,证明他砸刘香莲的伤疤早就好了,她的新伤口是黄麻子砸的。黄麻子对于这一点,承认不讳。
县老爷那花了十两银子疏通,说是刘香莲百般纠缠,本身不要脸,重打二十大板。
黄麻子恶意伤人,也重打二十大板。
没判萧羽川赔钱,说他砸的只是皮外伤,倒是判黄麻子赔偿二百个铜板。
刘家人直吼县老爷判得不公平。
只可惜,这本来就不是一好官,还马上就要离任,调去别的地方了,有钱就捞,在任时也做了不少糊涂事儿,县老爷一句再敢喳呼,重打五十板,刘家人是痛哭着出了衙门,有‘冤’也无处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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