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是穿戴整齐了,陶美娇中了迷-烟,睡得死沉,没喊醒她,而是帮她把被角捻好。
“哎哟……打死我了……”贼人在房里的地上有气无力地哀嚎着。
大伙儿一看地上那贼人,居然是村里石家的儿子,也就是石山枣的二哥——石方。
猎户李一保的儿子李最保看到石方,不敢相信,“石家的日子不是过得去吗?怎么还做这偷窃的下作事!”
“深更半夜的来偷,还往睡人的三个房间分别吹了迷-烟。”萧羽川往窗户上插竹管的破洞指去,抬脚踩了石方的手腕一脚,从他袖袋中搜出一根细竹管,“我家经常有人来买药泥,估计他早就知道我家哪个房间睡人,他还事先准备了迷-烟,真是有备而来。”
苏轻月皱眉说,“此人不止偷,今晚我与美娇睡在炕上,他还往炕上扑过来,妄想玷污良家女子!”
“哗!真是太缺德了!”李最保率先骂了起来。
其余村民纷纷咒骂,“倘若污了人家女子清白,那不是断人活路,这种败类就该打杀了!”
虽然不少人嫉妒萧羽川娶到苏轻月这么有钱的女子,对于偷窃、‘采花’这种畜生作风,还是深恶痛绝的!
有几个村民上前踹了石方几脚。
石方在地上哼哼叽叽的惨叫,“饶命……饶命……我下次不敢了……”
萧熤山也一脚在他背上踩上去,清晰地听到石方断了几根骨头。
大伙儿是没有一个同情他,都叫着要打死他。
萧羽川疼惜地凝视了苏轻月一眼,“媳妇,你受委屈了,你没事儿吧?”
“没事。”她摇了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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