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棠听了,非但不羞,反而得意起来,“是啊。以前是在苞米地……最近呐,我跟萧哥都是在山上做的。他很少碰你了吧?我同你说,萧哥说你那炕上功夫,比起我可是差远了。萧哥说,还是跟我舒服……”
“原来是你!”李蓉儿早就发现萧熤山的衣服上有女人的脂粉味道,她也猜不出他究竟是跟村里哪个野女人好上了,她现下没名没份的,萧熤山又有点怪她拆散了他与苏轻月,就连萧家分家的帐也有意往她头上算。
是以,她就是发现了,也不敢闹腾出来。
她早晓得男人爱偷腥,想着他背着她在外头偷一偷也就算了,想着外头的野女人也不敢找上门。
她是怀疑过刘海棠,只是想到他拒绝、憎恨刘海棠,又觉得不可能。
万没料到,他还是跟这个贱妇好上了。
真是气死她了!
“哟,你个贱婢看样子也经验丰富啊。”刘海棠得意地说道,“怎么,我故意留在大山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儿,被你个狗鼻子闻出来了?”
“我打死你个抢人丈夫的破鞋!”李蓉儿冲着刘海棠冲过去。
刘海棠早就想收拾李蓉儿了,“老娘还想打死你个下作的奴婢,看我不撕烂你的贱脸,看你用什么勾-引大山!”
她两手呈爪状,对着李蓉儿的脸又抓又挠。
李蓉儿捉着她的手直接咬,刘海棠惨叫一声,对着她踢过去,两人是抓、挠、拉、扯、踹……十八道泼功全用上了。
这是萧熤山家的院子,虽说隔壁吃喜酒的贺客众多,这边院子却是没人的,两人在这边打架也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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