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川脸色不太好,“二哥喝得烂醉如泥,正在房里跟李蓉儿‘快活’。”
“……”她额际升起三道黑线,难怪大白天的闩着院门。一般情况,村里人在家的时候,院门是不闩的。
很快,萧熤山一身酒气,踉跄地从房里出来,他才穿了裤子,裤腰带正在系,手上拿着衣服还来不及穿,他醉熏地问,“三弟,你刚才说四弟割腕了?”
萧羽川面色凝重地颔首。
“四弟人呢?”萧熤山醉意都被吓醒了一大半。
“在他自己房里。”
萧熤山听罢,大步往隔壁跑过去,跑进清河房间里,看到炕上躺着的人,那白僵的脸色,就跟尸首似的,吓得他酒意是全醒了。
萧羽川夫妻也随后进了房间。
“媳妇……”萧熤山急切地问,“四弟要不要紧?”
他不懂医术,医术那么复杂,他是个粗人,没兴趣,也学不会,只得问懂医的媳妇了。
萧羽川听二哥这个时候还叫轻月媳妇,立即拉下了脸,“二哥,你应该叫弟媳。”
萧熤山也是情急之下,一时叫错了,或潜意识里,他本来就把月儿当成了媳妇,“一个称呼,还纠结什么。”
“事关我媳妇清白,岂能乱叫!”
萧熤山沉着脸,又瞥见苏轻月寒得似欲杀人的脸色,只得纠正了,“月儿,四弟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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