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冷漠的脸,心生惧意,却试探地道,“萧哥,我的清白之身给了你,怎么可能两清?”
“我帮你还的二十两银子不是钱?你的清白能值二十两?”
“怎么就不值……”她想着她的假落红有二十两倒是算贵了,“萧哥,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哦,你倒是说说,你想怎么样?”
她泪水涟涟,“萧哥,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我……不想签奴契。”要是他反悔不娶她,她可就没处死了。签了奴契,那就是下人,随时可以被卖了。
“那你就滚吧。”他倒也不逼她。
“你如此不相信我,我便只有走了……”她抹着泪向门口走去,走到了院子里,她又不甘心了。她的娘家人一个个都是豺狼虎豹,五年前把她卖给了方府,卖了死契。是她……凭着机伶,凭着算计,爬上了管事、甚至是方老爷的床,才改了活契,又因方老爷满意她的侍候,把她指派给了方小姐,那才有了伴读识字的机会。
她若是回娘家,肯定指不准被娘家人卖了。
要嫁人,以她的姿色是能嫁个普通人家,可她残花败柳的身子,就是在方府没传出来风声,还能骗萧清河说她是清白的,现在坞山村是尽知她跟萧熤山睡了。
好在萧熤山以为她是清白身给的他。
哪怕有清白也嫁不到有几十亩地的富户,别说她没有。
本以为萧熤山会后悔喊住她,哪知她都出了门口了,他仍然没追出来。
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她又厚着脸皮回来了,“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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