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关闭的房间里,萧清河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地上,他整个人脸色泛白,浑身冰冷,已经在地上躺了一整个晚上了。
拖着两条没有知觉、动不了的腿。
他一点点在地上爬,手撑着炕沿,想爬上炕。
可惜使了好几次力,他都爬不上去。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唇角蕴起讽笑,真是个废物,身子虚了点,就连炕都爬不上。
听着外头苏轻月与萧羽川已经把马板车套好了,牵着马板车准备出门。
他拳头握了下,用尽全身的力气,总算是爬上了炕。
歇一口气,他吃力地翻个身,这么简单的动作,几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盖上被子,他伸手挥了一把炕头茶几上的杯子。
杯子摔碎在地上,发出瓷碎的声音。
院子里的萧羽川与苏轻月听到,羽川马上问,“四弟,怎么了!”
说着要去推萧清河的房门。
房门关着,里头传来萧清河虚弱的声音,“三哥,窗户没上闩。”
萧羽川推开窗户,看到清河一脸苍白地躺在炕上,整个人脸上冒着虚汗。
他从窗户翻进了房里,进房间之后,把门闩拉开,苏轻月也进了房。
萧羽川坐在炕边,伸手替萧清河把脉,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四弟,你感染了很重的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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