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不便入门去瞧。
“就是,太岂有此礼了!”又一名自栩正义的偷听客义愤填鹰,一张粉嫩的俊哥脸羞红地朝萧羽川抛媚眼,“你要搞,也别搞这么……”不屑地瞄了高慎一眼,“你也别上这么普通的货色……来搞我啊!”
他掩嘴一笑,毛遂自荐,“奴家花太宝,是正经的清倌。萧公子,我可是为了你,在这客栈开了九天的房,整整守了你九天啊。”
太宝一脸的悲伤,“原以为,我对你一番深情,你有了苏轻月,我的情意再无出口之日,没想到,原来你也是断袖!”
说着,他激动地抓着萧羽川的胳膊,“世人都以为我爱慕苏轻月,萧相公,其实我爱的人是你啊!”
萧羽川脸色黑得发紫,身上的鸡皮疙瘩从头窜到脚,从脚升到头,一把挥开花太宝,“死娘娘腔、滚开!”
花太宝的泪像是不要钱一样的花啦啦往下掉,“相公,你太绝情了……好歹奴家对你一片痴心,你就是不喜欢我,也不能伤我的心呐……呜呜……呜……”
哭声嗲里嗲气的,比女人还娘,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苏轻月从卧室走到客厅,看着门外那个花枝招展,一脸脂粉的的花太宝,一脸伤心地问萧羽川,“相公,你什么时候再娶了,也没通知我?”
“媳妇,我冤枉!”萧羽川赶紧退离花太宝十步远,从门口又走了回来,“我不认得他!”
“可他叫你相公……”轻月才说完,花太宝果然梨花带泪地又朝萧羽川嗫喏地叫了声,“相公……”
萧羽川气得拳头捏了起来,“加个‘萧’字!”
去掉姓与不去掉,区别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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