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们都在拆宅子,把这些不要的垃圾用租来的马板车,或挑运去更远的空地堆放。
轻月隔壁的房间里,有一张主楼搬过来的旧床,银竹住这,没有她的允许,也没有工匠会打开这道房门。
在做工的有一名工人问道,“东家隔壁的屋子里好像有声音?”
有一名工人回道,“是东家老板娘的丫鬟,叫竹儿,说是竹儿姑娘病了,着了风寒,这几天在休养,过几天就能好了。”
“这样啊。”
苏轻月拿着一个木盒子进了银竹的房间。
姜银竹原本坐在炕上,见她进来,马上说道,“小姐……”
轻月说道,“你也在房里闷了八天了,化个妆,以后可以出门了。”
“真的?可是奴婢的脸……”银竹有些害怕。
轻月把一面镜子与手里的木盒递给她,“你自己照照。”
姜银竹这几天也没照镜子,手上、身上的皮肤是不再青了,只是不知道脸如何……看着镜中那张只是肤色有点黄,却不再乌青的脸,她满脸不敢置信,“这真的是我吗?”
“怎么不是你。”
她落下了泪水,“十年了……我身上的毒总算解了。”
“还得再过两天才能彻底解除。”苏轻月说道,“老是关在房里也不是个事。你把脸与手上的皮肤都擦上粉,涂白了,出门无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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