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子交待了的,我也只是帮着他照顾你。”
清河微撇了下唇角,“东西拿回去吧,前几天村里的张顺家杀了猪,我买了二十斤猪肉,昨儿张顺就给我送过来了,以前轻月买了一百多斤的面粉,分家之后,面粉我这也有三十多斤,也还没吃掉几斤,过年不缺吃的。”
“就是过年串个门拎点东西过来,哪能拿回去。”周福全连连摆手。
“那,稍等一下。”萧清河一手提着篮子,一手转动着轮椅的轮子去了厨房,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篮子里头的二斤猪肉与十个鸡蛋已经收下了,换成了一只干鸡,五斤面粉。
周福全夫妻出到了院子里,清河把篮子递给他们。
“清河,你这是做什么?”周福全有点不悦了。
“没啥,大过年的,拿点去给福娃吃。面粉还是以前轻月买的,干鸡肉是二哥前阵子上山打的猎,腊好的,一直没炒。”他微笑道,“总得回个礼,就别推辞了。”
周福全也知道川子他们没回来,关心地问,“家里过年吃的够不?”
“足够了。”
“那好吧。”周福全接过了篮子,“清河,你身体还好吧?刚才那李蓉儿帮棒子打你,下手可不轻……”
“我没事,我自己是大夫,清楚的。”
福全有点不放心,“我跟川子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好兄弟,也算你的半个哥哥,有事儿你可得跟我说。”
他淡淡地点了个头。
周福全夫妻又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
直到他们走了,萧清河关好院门,撩起衣袖,胳膊上全是棒子打出的淤青,揭开衣襟,胸膛也青了好几道痕迹。
“你瞪什么瞪,再瞪也是个一辈子站不起来的废物!”
“就你这副窝囊样,一辈子也就是一个靠别人生活的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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