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大叔……我是说常庄主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苏轻月想了下,“即使他来了,我毕竟救过他的命,也未必就到兵兵戎相见的地步。顺其自然吧。”
“只要他不抢夺你就行。”萧羽川拧了下眉,“就是可惜了你‘不留名’的名号,暂且不宜亮出来带动药堂的名声。”
“无妨。如果‘不留名’一亮出来,常庄主肯定马上会出现,不亮出来还能清静几日。还是清静几日再说。”她端起桌上的茶壶往空的杯子里加了茶水,“三哥,即使不打‘不留名’的名号,药堂生意也未必起不来。”
“媳妇有什么高见?”
“从明天起,举办一项活动。前二十个客人,免去诊费,抓药的钱二百文以内的,连药钱也免了,超过二百文的部份自费。二十个客人之后,免诊费,药钱正常收。此活动连续十天。”苏轻月说道,“这样,药堂大夫的医术,在镇上也就名头响了,即便不能声名大噪,起码能让人放心来新月药堂看诊抓药。如果碰到清河看不好的病,直言看不好就成。我就暂时不出马了。”
“媳妇,你可真聪明。”萧羽川眼中闪过一道佩服,“我都一时没想到这么好的点子。有免诊金,还免药钱,那看诊的人就多了,很多人爱贪便宜。新月药堂也马上生意兴隆了。就依你的意思办。”
银竹从方府回来后,把李蓉儿的真实得性向萧羽川禀报了一遍。
萧羽川早就猜到李蓉儿也就一婊-子,当初都提醒过二哥别沾手的,二哥不听。也觉得按媳妇说的,等李蓉儿上钩的好。
第二天,新月药堂前二十名病人免诊费、又免药钱的告示一贴出,驻足的路人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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