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川只是听着,没说什么。
沈芸更加确信,不能在儿子面前说苏轻月的坏话是正确的,“也就三万多两银子的东西,月儿不喜欢也无妨。月儿向我与你爹收那么多钱的食宿费,十一万五千两银子,那可是天大的数目。即使权贵如一等世家,我与你爹也未带那么多现银。月儿虽说是收‘食宿’费。川儿,你想,哪能有那么贵的食宿,就算狮子大开口也不是这般。再说了,一家人,收食宿费就见外了。
我跟你爹琢磨着,兴许月儿做生意一时周转不开,想要些银子。我跟你爹的钱,那便是川儿你的。你如此的疼月儿,看在你的份上。你爹便同意给月儿十一万五千两。月儿这孩子……”
深芸一副宠溺的语气,“她还信不过你爹,愣是让你爹给写了个借据。你说月儿这行径还真是可爱。借据都写给月儿了,月儿交待三天内必须拿出银子。这不,你爹已经加派了人手调动银两过来,务必三天后把银子都给到月儿手上。”
“还有么?”萧羽川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沈芸突然觉得儿子的心机也很深沉,连她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月儿让我们老两口住在府里,每晚收三百两银子,还不得动用府上的任何食品、东西、不能使唤府里的下人,否则……”
“照价收费是吧?”萧羽川冷淡地问。
“是……”沈芸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萧羽川一语点破事实,“你所谓的我媳妇向你们讨钱,她不过是收取点食宿费。别说得好像我媳妇欠你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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