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焕也伤怀地说,“爹虽然不会说什么好听话,但伤害你的事,是万不会做的。你这么在乎月儿,爹娘自然把她当亲生女儿。又岂会如你揣测的,去加害于她?”
拍了拍萧羽川的肩膀,伤心得不再多言。
“川儿啊,你不是女人,那便不了解女人。”沈芸游说,“苏轻月固然是个奇女子,可是,她毕竟只有十六岁,涉世未深,阅历浅。你的身份如此尊贵,她能成为一等世家唯一嫡子的夫人,哪个身家地位雄厚的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她怕是担心失去你,才会患得患失。你年纪不小了,当理解一个女子怕被别的女子分享夫君的心,切不可一味听一面之词才好。”
真的是循循善诱,在言在理。
萧羽川挑不出丝毫破绽,只坚定地道,“不论她说的是对是错,我全听!你们若敢伤害她,我便先取你们的命,弑父杀母在所不惜!”
扔下这么一句话,他拂袖而去。
等他走远了,萧崇焕克制不住地一拍桌案,“逆子!”
沈芸连忙捶着他的肩膀,“老爷别生气,你没发现,方才虽然川儿嘴上那么说,眼神里其实没什么恨意杀气,他的心已经开始软化了。苏轻月那个贱人荼毒我们川儿太深了。老爷,二十多年,我们不曾教子,也非一朝一夕能让他成为你想像中的听话睿智。老爷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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