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并没出现失控的竞价,而是一大帮嫖-客面面相觊,都等着别人出价,感兴趣的人经萧羽川那么一说,很多人都兴趣缺缺。
男人就是那样,越是得不到,越是金贵,渡了层金更好卖价,如今男人连那只鸡主动找都不肯收,谁去接手破烂,岂不是变傻子了?
“各位爷可以开始出价了……”凤娘屡次陪笑。
“还五千两,她两腿之间镶金的不成?”有个年约五十的男子不屑地说,“就是镶金的也不值五千两。大爷我出一百两。”
“赫!”众男客倒抽一口气,旁桌的一名男子道,“这位兄台,你倒是敢出价啊。”
那约五十左右的男子说,“这是最贵的妓院,普通姑娘睡一晚也就几十两银子,她挂个头牌的名声,一百两也差不多了。我们是大爷,消费多少银两,应该由我们说了算。”
“还真倒是。”这些个男人巴不得价钱低点呢,马上有人出价,“我出一两五十两!”
“二百两!”
“三百两……”
“三百零一两……”
花香听着众男人们勇跃叫价,脸色越来越难看,一百两起价,加得再猛金额也不会多高,楼里另三个略次于她的头牌初-夜都卖了一万两左右的银子,这么下去,她第一名妓的名声可都毁了。
她不由走到凤娘身边,扯了扯凤娘的衣袖,“娘啊,你倒是想想办法……”
楼里的娘姑都把凤娘称作娘,凤娘都当姑娘们是她的‘女儿们’。
“事已至此,众怒难犯,便价高者得吧。”凤娘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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