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赖懒得回答,他根本张不开嘴。身体里最后一格电都被耗尽。他闭着眼睛蹭进里屋,闭着眼睛一头扎在他的床上。老娘追进来说:“不洗脸、不脱鞋、不洗脚、臭烘烘就上床呀?”
小赖闭着眼睛,微微一笑,终于趴床上了,爽死了,轻飘飘,美滋滋。那是一朵云,是一个屁,是垂死的美妙瞬间。老娘在他床边一边给他脱鞋一边轻声说:“瞧你昨晚屋里这一地纸,擤这老多鼻涕。感冒啦?”
小赖闭着眼睛、嘴巴松弛,也许没听见了这话,也许没听见,但他没力气跟话,因为他早已经失去知觉“死”透透的了。
姬在家孤单地烧水、沏茶,自己一个人,一边安安静静喝茶,一边瞅窗户外头。窗户是双层的,为防寒。玻璃外头黑黑的,啥也瞅不见。慢慢地,慢慢地,玻璃照出四个人影,都是男的,里头有个死胖子,岁数小的跟小赖差不多。
他们朝她走过来,她心尖微颤,渴望、害怕,又充满期待。从小就渴望像母鹿似的掉进陷阱,今天终于落入圈套。一开始她反抗来着,可压根不是对手。试图不屈、不得不屈、最后发现屈了还挺舒坦、感觉好舒服啊,这就是堕落么?她听见命令:“脱!”
声音野蛮、不容置疑。她自己脱下外裤、毛裤,穿秋裤站那儿。心脏眼瞅要停。几秒钟后发觉,下头居然湿了,男人们不耐烦地催:“接着脱!赶紧的!”她脱下秋裤和裤衩,脱掉毛衣和背心。
一个男的上来粗野地掂她奶子。那会儿她有两个奶子。那会儿多好哇。茶喝完了,关灯上床,手直奔下头。拨豆豆、摩屄肉、摸独奶,眼前闪过一串画面,女英雄、老虎凳、鞭子、绳子、钳子、林子、j巴、猪鬃、熊、女经理的湿滑屄口。
高潮凶狠来临,像巨浪噼头盖脸砸下来。屄口一股粉红色液体猛力滋出,尿液溷着经血、裹着欢乐、染了被单。极度虚脱。视野模糊。应该很快能睡着了,过了一会儿,翻个身,又想起那片林子、那熊、那女经理。
想起她手淫那女经理时瞅见的那个身子、那温度、气味、那柔软的边线。女人跟女人原来也行啊?她心里一动。多美啊、多柔和?跟男的不一样,男的就是一根筋往前往前,比如那个宰父。宰父是她在鹿茸铺子认识的,长挺精神,小她一轮,复姓宰父。
他夸她怎么怎么好看,她没喝酒,可头开始晕,哪个女的都喜欢这套。出了鹿茸铺子就去了他家。跟陌生人亲着嘴儿、摸着咂儿、抠着屄,真舒坦阿。他说:“就喜欢干老屄。”他这种粗野,没让她觉得受到侮辱,反而心尖乱颤。
他的硬朗坦荡让人迷醉,在他家,她被肏得热尿狂滋,尿水顺屄流到屁眼儿上、大腿上、屁股上,一直流床单上,那瞬间,好像一股电力通过了整个人,被雷噼了一般。
从头到脚全身发抖,滋着尿高潮真是美极了,宰父没射,给她翻过去,让她狗趴,提j巴再搅。女的岁数太大或长忒磕掺,他就让女的趴着,这姿势方便他一边操屄一边抠屁眼、一边可劲抽屁股、强化征服感。
姬婶儿的g点已经鼓老高了,被这么凶残撞击,再次高潮、再次喷尿。她趴床上摇着屁股,曲意奉迎,十足的母狗。
自打被轮奸之后,那档子事儿就让她着迷晕眩、让她持续发情。她脑子里有好多怪想法,比如在饭馆不小心走错男厕所、一大群男的围过来干她。
比如幻想遇到坏人、恶棍、流氓、抢劫犯、越狱犯,她被绑成一个大粽子坚硬的大j巴在她湿润发热的逼管里来回来回杠。
比如幻想被扔进监狱男牢房,被强壮饥渴的男犯人彻夜奸淫,被强壮的男犯按着、不能起身、不能逃走,只能被迫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忍受无穷无尽的羞辱、蹂躏、而她只能不断地高潮、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她自己摸屄、揉屄、抠屄、插屄,把身子弄得滚烫、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浑身大汗,还是睡不着,自己摸逼不解骚,就算插进四根手指也不杀痒,毕竟长度不够、力度不够、角度别扭,她用过黄瓜。
黄瓜脆,爱断,也太凉,丝瓜韧,可太软,干着急。擀面棍够硬,可没弹性。假j巴硬度韧度合适,可太贵,还没温度。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孤零零冷清清,病了没人疼、冷了没人抱。
每次自慰之后,懊悔孤独压上来,兜头盖脸,她总被淹没,没法呼吸。每时每刻都忍受煎熬。她惦记有温度、有感情的男的,活生生的男的。
越缺释放,发作越频繁。发作就自慰、就想男人,她会一边抠着逼一边骂自己。一边自己抠屄一边重复轮奸她的那些人骂过她的话:“你这骚货、你这骚逼你这臭不要脸的!”
她会一边自慰一边流泪。在羞辱中高潮、高潮后立刻清醒。现在都快六十岁了,还这样,而且那种需要还更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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