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盛焚意?刚才不是还帮自己吗?为什么现在……像是要主动把他供出去呢?救救我啊……盛焚意,我求求你了……等他们走了,我怎么感激你都可以,盛焚意,不要把我丢给他们、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好不容易要开始新的人生,我不能被关回去的,我、我回家,会死的……
盛焚意,你刚才不是对我很温柔吗?你不是为了不让我丢脸,你陪着我撒谎说你是我的丈夫,你不是为了我,还跟周岚打架了,你不是说你不会和我的丈夫一样畜生吗?不是说不要和我再也不见吗?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呢?完全变了一个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和他丈夫一样无耻了呢?
喝醉了吗?
还、还是、你真的是为了钱吗?因为他们要给你报酬么……
观泠十指一下子发白,他要去攥盛焚意的袖子,他在求盛焚意不要把他供出去,他也可以给盛焚意钱的。
可盛焚意不让他攥袖子。
盛焚意捂住观泠的双眼的那只手摩挲了一下观泠的睫毛,他还在演之前那场下流的戏似的,他安慰跪在他腿间的观泠说:“亲爱的,不要这样急迫,一会,他们走了,我会满足你的,在那之前,我们要先帮他们的老板,找到走丢的很重要的人啊。”
而后盛焚意满怀热心地对其中一个保镖说:“他是什么样的男孩子呢?可以更详细地告诉我么?”
这个年轻较轻的保镖愣住了,像是盛焚意说的这句话并没有出现在他反复排练以免出现错误的脑海里,他想了想,专业训练过的强大心脏令他面不改色,可左手已经下意识背在腰后,满是即将接受可怕惩戒的视死如归。
保镖回答说:“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他身形很瘦,皮肤很白,长得很可爱,像是洋娃娃,脸型有些圆,眼睛也圆圆的,眼珠是亮蓝色的,他还有一头纯金色的卷发,大概到他的腰间。”
“还有呢?”盛焚意左臂慵懒搭在椅背上,领带彻底掉了,露出瘦削漂亮的锁骨,胸膛随呼吸微微起伏一下,理性平静,他上半身往后一仰,一身劲瘦肌肉在禁欲感的衬衫下半掩半露,腰线如刀,锐利冰冷。
“只有这些特征,我也许,不确定我是不是见过呢。”他如睥睨似的垂下一双狐狸眼,他望着观泠,瞳中似笑非笑,根根分明的睫毛随眼瞳乌黑溢出潮湿暧昧。
保镖愣了愣,他们陷入了沉默,好像觉得自己被盛焚意耍了,盛焚意一直在询问,并未回答任何有用信息。
可盛焚意却说:“他是不是还穿着一条只能遮住大腿的白色吊带裙呢?他的大腿内侧,还有一颗红痣呢?他的大腿很丰满,扇一巴掌,会晃很久。”
观泠在桌下吓得浑身一抖,盛焚意……为什么要主动说出更多信息?为什么要说这些令他难堪,令他恐惧的话呢?这不是、不是在说他就是见过自己吗?盛焚意,你真的不帮我了吗?不救我了,你真的、你真的要把我丢给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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