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穿过宫殿的回廊,古扎尔引着那老头一步一步来到了阳台,他刚才就在心里盘算着,那老头喝了酒,腿脚和眼睛又不利索,要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很正常吧?
“美人,快过来……”月光照亮了那张狰狞的老脸,他往前几步,伸出手去试图抓住古扎尔。这动作在古扎尔看来就如同被放慢了一般,他迅速闪身,一把揪住了那老头的衣领。
“居然敢管我们的殿下叫做妖女,还散播那些流言……”古扎尔咬牙切齿,用力将老头按在阳台边沿的石栏杆上,此时他的头脑已经被愤怒占据,只恨自己不能持刀将这人的舌头割下来。
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加上被冷风一刮,那老头的酒也醒了大半,他瞪大双眼,一脸惊惧,但是还没来的弄明白,刚才自己看到的美貌侍女怎么是个男子,他忽然只感觉自己一个翻身,被人从栏杆边沿推了下去。
终于解决掉侮辱殿下的人了,这是古扎尔第一次杀人,还未进入宫廷时,他曾听一个年长他一点的男孩说过,第一次杀人是最难受的,他杀掉那人时,手都在颤抖,刀也哐当一下掉到地上,尽管那是他父亲的仇人,他还总是在噩梦中看到那张带血的脸。
不,并不是这样。古扎尔站在阳台上往下望去,月光下的石径上躺着一具尸体,有暗色的血从他的头流淌而出渗入旁边的土壤。他并没有感觉到恐惧,也并没有觉得那具尸体有什么可怕,只是杀死了一个令人恶心的虫豸罢了。
他在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直到夜风吹得他打了好几个寒颤才转身离开。
阿德希尔快步往宫殿的会客厅去,他刚从侍从那里得知,今晚领主举办了宴会,唯独没有邀请他。被人蔑视的愤怒让他下意识去抓腰间的佩剑,然而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他擦肩而过,那不是自己派去伺候妹妹的“侍女”吗?
他反应过来,转头想喊住对方时,对方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了。领主的宴会,妹妹的贴身仆从却不在身边,这……阿德希尔意识到了什么,脚下的步伐愈发迅速,到了后来变为奔跑。
似乎刚才有人出来过,会客室的雕花木门并没有关紧,调笑声,光线,还有浓烈的香薰味从这条缝隙中透出。阿德希尔就这么扒着门缝,往里面看去。
与此同时的会客厅内,“你的领主大人不在,跟我玩玩?”说话的是一个贵族少年,他把一个试图拉他手的侍女推到一边,径直向阿芙颂走过来。他听说了她的大名,早就想趁着领主不注意的功夫和她翻云覆雨了。
阿芙颂见着拉菲斯好久都没有回来,便答应了他的请求,在这里,跟谁玩不是玩?好歹对方在她看来也长得不错。“好啊,刚好趁他不在……”阿芙颂坐在矮桌上,直接在他面前分开双腿,露出还有些红肿的肉穴来。真性急,甚至还不等她去清理一下肉穴中的污浊,阿芙颂在心里想着。
“刚才他是不是射在里面了?”贵族少年看着她的肉穴,还有那往外溢出的白浆,皱了皱眉头,“我可不要就着他的脏东西……”
还没有等他说完,阿芙颂就已经开始行动,她将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穴,在里面搅动一番之后拔出:“自然是知道的,看看,现在清理干净了吗?”
那贵族少年看着这位美人在面前自己用手插着肉穴,那是兴奋地话都说不利索了:“干净,不对,不,没有,我要检查一下,让我再清理一下……”说着也伸出一根手指,在肉穴边揉了几下后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三根手指在肉穴中紧紧交缠着,阿芙颂低头看着那交合处,她喘息着,也许是收到了周围淫乱氛围的影响,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扣小穴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没那么羞耻了。
“只是手指就咬得这么紧……一会儿我的东西进来,可不要咬断了。”贵族少年面露喜色,一下将阿芙颂从桌子上拽了下来,推到在地毯上,按着她的双腿,褪下裤子就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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