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一下,小顾老师昨天上了沈董的车,今天出现,带着他的香水味儿——这说明什么?】
磕邪教
【只是问问,你们顾老师几点下课。】
【以及,聂西泽办公室是哪个?】
为了这个问问,他附赠了两万的微信群红包,二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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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西泽在讲台上观察了顾影许久。组会开了一半,她已经快睡着,头一点一点。
昨晚干什么去了?
丽然说她并是对性随便的人,上过床,总得意味着什么……?
顾影喝水被打断,不太开心,“做了又怎样?”
这态度听起来很不对劲,沈时晔拧过她的脸,“做了就要对我负责。”
“不好意思,我在美国长大,生活方式西化。”顾影被他捏痛,拧着眉,拿他说过的话阴阳怪气他,“date可以做,艳遇可以做,床伴可以做,什么关系不可以做?”
沈时晔已经没在听她胡说八道了,水杯“咚”一声跌在地面,他眼神暗沉地凝视着她薄被下面不着寸缕的身体。
明明已经把她做肿,为什么还是不够?
顾影闭了嘴,因为透过系得松垮的睡袍,她发现他又……
她的小腹立刻条件反射地一缩一抽,很讨厌,到底是她的意志力太薄弱,还是她的确已经被他教坏了?
在顾影沉痛地做自我检讨时,沈时晔已经无声无息压了上来,存在感强烈。顾影轻轻抽气,眉头好看地皱着,手指在他背上毫不含糊地挠了一把。
沈时晔被她抓痛,把她两只手压在枕边。顾影动弹不得,夹住他的腰,脊背发麻。
过了会,kngse大床上,单薄的丝被堆到了床尾挂着,她双腿酸软,海藻般微卷的长发垂在床头,狼狈得不成样子。
“所以,我是你的date,艳遇,还是床伴?”沈时晔低低喘气,压在她耳边问。
不在实验室。
聂西泽慢慢拧眉,他提前回国,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听说顾影手下来了个帅得惨绝人寰的a。
这描述一听就很不对,哪个正经做学术的人,不先介绍成果,先说脸的?
就是他自己,别人提起来,也会先介绍这位是终身教授、博导、院士候选人、xx方向的大牛,最后才带一句聂老师长得好、特别好,是咱们所的门面。
聂西泽根据经验,基本断定此人为混子。而在他任下的生物所,决不允许存在混子。
散了组会,聂西泽勾勾手指把顾影叫到身边。顾影裹着大衣走过来,垂着淡粉的小脸叫他,“西泽。”
很听话。
以前她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叫他“聂老师”,现在她也是老师了,便叫他的名字。
聂西泽发而是他突然想到,和顾影一同出镜,或许有助于加强他的正宫地位。
此时聂西泽的办公室外面,已经聚集了长枪短炮的摄制组成员。为首的记者小编亲和温柔,两边人握手寒暄过,聂西泽掏钥匙,拧开了办公室的门。
里面照出明亮的光线,聂西泽单手拧着门把,眯了眯眼。
不对,怎么有人?
下一秒,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转过脸。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聂西泽明显忍下了一句脏词,“你怎么在这儿?!”
沈时晔这会儿应该在香港、纽约、伦敦、上海,在地球的哪个角落都可以,就是不应该在这里、他的地盘,坐在他最喜欢的椅子上面!
聪明人之间不需要讲废话,聂西泽在电光火石间想明白了,那个狗娘养的“帅得惨绝人寰的a”是谁。
他妈的……跑到他的地盘,装a,来泡他的人,很好玩是吗?
聂西泽咄咄逼人地往前踏了一步,“你被开除了。”
沈时晔一只手搭在办公桌上,深邃的眼神从聂西泽、后面的长枪短炮上一一掠过,最后停在顾影脸上。
她那张小脸,这会儿跟打翻了颜料盘一样精彩,错愕、震惊、恐惧。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这姑娘……这种小场面都怕成这样,还有胆量吊着他?
她是仗着他爱她,恃制住去路,“那很好啊……聂院代表教授群体,顾老师代表青年教师,我们正好缺还缺一个普通学生视角。”
此话一出,聂西泽都被无语到。谁看着沈时晔能说出“普通学生”四个字?!这帮搞传媒的为了整个大新闻真能胡说八道。
顾影不觉得沈时晔会浪费时间陪他们过家家,提前打上了圆场,“其实……”
沈时晔打断她,牵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没关系。”
放她和聂西泽单独拍摄,然后又听一耳朵什么“金童玉女”的鬼话?除非他死了。
几台摄像机在对面安静无声地开始运行,聂西泽抱着手臂冷哼两声,在沙发另一边坐下。
顾影被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夹在中间,谁都看得出来她面露难色。小编捏着流程提纲,活跃气氛,“听说聂院和顾老师是情侣,好多学生磕你们的呢!”
两个当事人还没有反应,沈时晔眉眼一沉,“听谁说?”
“呃?”小编大气不敢喘,心想这个a的气场未免太强,“就、就道听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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