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秒钟烧掉几万块的眉好看地纠起,“你看,庄咏颐一眼就能确定买什么是最好的,所以在你们这个圈子里,任何事都存在一个‘正确答案’的吧?”
沈时晔没马上回答她,而是气定神闲地敲了敲腿面,“过来,亲一下再告诉你。”
顾影一边觉得他坏,一边身体诚实地挪到了他的大腿上,被按住了深吻,雪白纤细的小腿微微翘起。他一只大手从脑后深深插进她丰沛的发丝,迫使她保持抬头向上的姿势迎合他,另一只手拨开她胸口的珠宝,在深长的胸线中间克制地揉弄。
顾影被吻得揉得身体发热,口红也花了,双手环住他宽厚的肩背,小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努力把注意力转了回去,瓮声瓮气地问,“……所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做不好沈少夫人该怎么办?”
沈时晔叹息一声,单手捧住她的脸推了起来,与她视线相交,“首先,和我妈妈一样,以后你会有一整个助手团队,她们都是专业人士,会帮你料理好所有事情。其次,不要自己吓自己,你今天选拍品,犹豫了这么久,是因为给自己设定了很多规则,对不对?”
顾影毫不避讳地“嗯”一声房反锁门,把她扔在沙发上,略微整了整被她弄乱的领口,然后就真的——打开显示屏开会。
在镜头前面,脸色淡然,正襟危坐,冷肃庄重地开会。另一边的几位高级总裁对他条分缕析地汇报,有谁能想到,一分钟前太子爷还在和女人鬼混。
顾影咬着手指发了会儿呆,不得不承认,在件事上比耐力,她从没赢过他。他是那种可以说停就停,一边用手揉她,一边冷漠应付公务电话的坏蛋。
她越想越不开心,雪白的足从”沈时晔正色,“做兄妹就不能做恋人,所以不要说如果我是你哥哥,因为我只想和你做恋人。”
顾影在他肩上抬起脸,在幻影的星空顶下面用目光描了会儿他的侧脸,闭眼靠上去要他的吻。
他的文件和笔滚落到地垫上,顾影取而代之坐在了他的腿上,身体发抖地迎合他强势的勾缠吮弄,两条长腿夹得很紧。她手指轻颤但坚定地抚着他滚动的喉结,往下解开他严整的领带,弄得松松垮垮,挂在他笔挺的肩颈上,再往下,解他的衬衫,露出下面好看的肌肉线条。
前座的司机对后座的旖旎一无所觉,否则不会把车子开得飞快。衬衫纽扣才解了几颗,就回到了半山附近。绕过一片山崖,有隐隐约约的爆破声传入隔音良好的车内。顾影原本一心一意在解他的衬衫,余光往外一瞥,捏着他的领口的手指怔忪地松了。
维港两岸在放烟花,这并不稀奇,每逢圣诞和公历新年,港府在西九龙连放十日烟花,内地游客也会慕名来观看。
但这场烟花,远比圣,这是巴黎高定工坊最好的刺绣工艺,就如此轻易报废。
顾影玉色的身体舒张开,在夜色下如一弯皓白丰盈的月亮,跨坐在他大腿上,面颊绯红,呼吸急促,手指胡乱地摸索男人衬衫上没解完的半截纽扣。
沈时晔却倏然收了手,从西服内袋抽出方巾,慢条斯理擦干净手指,在她腰后拍了拍,“回去了,我五分钟后有个会。”
“……”
嗯?
嗯???
顾影怔了怔,几乎是立刻就委屈了,眼圈泛红,又一时找不到话骂他,脸色绯红地憋了半天,“……你怎么那么爱挣钱啊。”
还结什么婚,娶什么老婆啊,晚上抱着银行卡睡好了。
沈时晔了然地弯了弯唇,眸色更深,微抬膝盖在泉眼处磨了磨,“原来宝宝很想在花园里?”
顾影:“……”
一秒也没耽搁,她从他腿上下去,双手绕后“刷”一声干脆利落地拉上拉链,往别墅里面走,“我什么也不想。”
她真是气坏了,内衣也忘了捡,裙装内是真空,显得胸口起伏不定的曲线更柔软了。
沈时晔危险地微眯眼,起身一把横抱起她,语气跟绑架似地命令,“陪我去书房。”
顾影冷不丁身体腾空,小腿乱踢了两下,恼得用手指挠他,“你自己去啊,你那么喜欢开会。”
沈时晔视而不见,进了书港人放烟花是这么铺张的吗?一秒钟烧掉几万块,千尺的青色涟漪,万尺的紫色烟霞,东风夜放花千树,几乎映亮了太平山这一侧的天空,星辰、月亮、中环的夜景,全都被映衬得黯然失色。
顾影没见识,完全被吸走了注意力,惊奇得直高跟鞋内脱出,对着他西裤下面踩了一脚。
她最近踢他踢得太熟练,但沈时晔肌肉结实,其实不怎么踢得动,都是情趣罢了。但她怎么想到,这一脚十分不凑巧,一下子踩到了不应该的地方。
沈时晔冷不丁思路一断,眸色顿时深暗,警告地瞥了过去。对面的高管停下汇报,“先生是否有问题?”
沈时晔打了个暂停的手势,顾影略心虚地收回脚,脚踝却被他扣住,死死地按在那里。
她的脚精致玲珑,玉白小巧的一只,他单手就能制住,甚至手指掐进了足底的一点软肉里。
顾影的皮肤很薄,过了一会,不仅脸上泛起血色的潮红,就连那只脚也变成了粉色。因为那里温度很高,正烫着她的脚心。
第87章
ate 87
沈时晔被她踩着,呼吸逐渐深沉,喉结微动,
在镜头之外攥住顾影的脚踝骨,不自觉地往她脚心顶了一下,磁性低哑地低斥,“就一刻钟也等不及?”
男人情动时,除了那些明显的反应,细微处也会袒露无遗。他神色冷淡平静,脖颈泛起了隐约的红,下颌也绷紧出性感的线条,可见他也忍耐的辛苦。
对面的高管迷茫地“嗯?”一声,以为自己误听,“先生,您说什么?”
顾影脸色涨红,拧了拧脚腕,却挣脱不开他桎梏的力道。脚心碾过去,反而弄得暴胀,她足趾被烫得蜷起,眼底泫然欲泣,又急又羞,“你……混蛋……”
怎么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明明是她在践踏他的命门,为什么看起来……却像是她在被他玩。
沈时晔脸色黑沉,想来是被布料紧绷着,很不好受,但那副高高在上正襟危坐的姿态却丝毫没有折损。顾影负气地加重力道,足趾移到顶端的位置,刮挠了数下。
沈时晔猝不及防,性感低沉地闷哼一声。下一秒,眼疾手快精准地切了静音,抓起顾影压在了坚硬实木的大办公桌上。
桌面的钢笔、墨水和文件被扫落下地毯,顾影没有防备,一阵天旋地转,沈时晔俯身吻了上来。
顾影只来得及“唔”了声,今天吻得太多,她的唇瓣已经红肿,舌尖也咬破了一点点,被他的舌勾缠出刺痛感。
沈时晔早已经把她上身的吊带剥至腰腹下面,嗅着她颈间微凉的香气,肌肉精壮的身体渐渐全部压上来。顾影被亲得双眸含水,身体的温度滚烫,被他揉捏的力度弄得直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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