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矾心虚道:“没事没事,我俩有点小矛盾,年轻,血气方刚的,就没控制住打了一架,已经和好了,两年的兄弟了,哪有隔夜仇嘛。”
“……”
沐年看看毫发无伤的白时浸,又看看满脸绷带的叶钦矾,问道:“是互殴吗?”
叶钦矾觉得说单方面挨打太丢人了,弱弱道:“……互殴。”
他说完,还要为自己解释一番,“你别看他没什么事,那都是内伤。”
沐年气息沉下来,“很骄傲?”
“……以后不会了年年。”
沐年实在是太累了,加班到现在,工作上不顺心,还要分神处理这个不懂事的男朋友。
他叹口气,“别拿年纪说事了,你俩都二十了,不是小孩子,控制好情绪有那么难吗?不管有什么矛盾,再严重,也不能用打架来解决事情。”
沐年比他俩多活七年,情绪稳定,说教完,算是把这事掀过去了。
期间,叶钦矾不停在用眼神示意白时浸别说。
白时浸假装没看到,但惦记着沐年的心脏,也没敢提起。
沐年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半了,都杵在医院也不是办法,便主动道:“不早了,我送时浸回学校,你好好静养吧。”
白时浸受宠若惊,睫毛颤了颤。
叶钦矾显然不想让他俩独处,装模作样的:“……年年,我怕,你在医院陪着我吧,让时浸打车回去,我给他报销,行吧?”
白时浸眼神一狠。
“这么晚了,不好打车。我把他送到学校就回来,”沐年给叶钦矾掖了掖被子,对白时浸道,“走吧。”
“……”
沐年走在前面,白时浸跟着,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叶钦矾。
叶钦矾双手并拢,上下挫着,眼中全是慌乱,用口型暗示白时浸,“别说求你了别说。”
白时浸没给他准确的答案,跟在沐年身后出了病房。
医院外的空气格外清新,夜晚的风裹挟着花带里的甜意。
沐年解锁了车,示意白时浸上车。
白时浸在坐后座和坐副驾驶中犹豫了一秒,果断打开了副驾的门。
他乖乖系好安全带,目视前方,等待着沐年启动车子。
沐年一直没说话,直到车稳才开口,“钦矾说你是内伤,真的吗?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来的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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