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北离开后,管家收到一封信,看完后眉头紧锁,皇上有册立太子的想法……呵,痴心妄想。
“太子殿下,您的位置,老奴永远帮您守着!暗一,将邺城的人手都召集过来,等王爷回府商议对策。”
将军府内。
萧牧北在跟黎倾分食糖葫芦:“倾倾,我那里有一根千年人参,下回给岳母拿过来,生孩子太危险,以防万一。”
黎倾抬手揪一揪萧牧北的耳朵,主人格的话越来越多了,如果不是眼神有区别,很难分出他俩。
一个聪明睿智,另一个透露着淡淡的单蠢,还挺好分。
萧牧北往黎倾那边偏一下头,让他揪的更顺手,王妃揪耳朵又不疼,随便揪:
“倾倾,我犯错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家暴吧?听说邺城的妇人喜欢罚夫君跪搓衣板,我也要跪吗?”
萧牧北搞不清楚他到底哪里错了,但不妨碍他认错快,认错认的早,媳妇跑不掉。
难道是今早在朝堂上打架被王妃知道了?唉,那些大臣正事不干,就知道传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下手特别轻,没把萧牧祈打死,他只是病几天。”
黎倾不在意萧牧祈的死活,原主的遗愿是让麟王偿命,死了还省心呢,松开手揉一揉萧牧北的耳朵,说起另一件事:
“我爹说,贵妃的娘家有异动,他们似乎认定,皇上会在过年之后,选一个太子出来,咱们也要加快进度。”
“倾倾放心,太子之位他坐不上!”,萧牧北绝不容忍害死太子哥哥的人住进东宫:
“大理寺的权利全部落入我手中,朝中还有刑部、户部的帮忙,萧牧祈没那么容易成功。”
自打旬王正式踏进大理寺的门,上上下下的人都给萧牧北找了不少事,搞得他焦头烂额、忙忙碌碌。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现在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
明面上,他无功无过,让皇上挑不出错处。
实际上,旬王的手伸得很长,背着皇上抓住不少朝中官员的把柄,逼得那些人不得不为他所用。
在萧牧祈不知道的时候,他这位八弟的势力逐渐遍布整个朝堂,甚至还在他和贵妃身边都安插了人手。
时间在两位王爷的明争暗斗中度过……
很快,新年到了。
麟王不举的传闻不小心被其他几个兄弟知道。
皇上的三儿子瘸着腿去找父皇求证,问他二哥是不是真的废了,仇家不举,简直是普天同庆的大事啊。
皇上一听气得拿奏折砸人,不信他最宠爱的儿子会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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