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了话头,虞长烁顿时有些好奇。
虞长烁跟着救援者来这里之前,独自躲丧尸躲了两个月,保护所早稳定下来。
病毒初现端倪时,正好是放暑假的时候,虞长烁就蜗居在家里不外出。
虞长烁成年之后,那对父母就不再回这栋房子,美名其曰忙工作,只给虞长烁请了个保姆,让他不必自己做饭。
他难得出次房间,因为那对表面夫妻提前给他吱声,说是要过来一趟,和他一起吃顿饭。
躺在楼下的沙发上,抱着方形的米白色抱枕,懒洋洋听着电视台对病毒的报道,一边猜测是不是他们太久没碰面,形式主义又被两边识破,不得不再来找他装装和谐美满的样子,让两边家族放松警惕,过段清闲日子。
不再奢求父母的重视后,虞长烁才发现这对夫妻实际上是商业联姻。
他们本来对婚姻就没什么期盼,比起爱情更重视事业,如果不是双方父母硬是要把他们凑到一起,估计本来这辈子也不会结婚。
他的出现也只是两家催促之下他们不耐听的结果。
虞长烁垂眼。
新闻还在放着,甜美的女声吐字清晰。
即使是在着手调查,但还是不知道病毒的源头在哪,只能先统计各个地方被咬伤后异变的人数,叮嘱民众少出门,出门最好戴上防护工具。
报道的大致方向是乐观的,让民众不要在这件事上太过焦虑,国家已经在进一步采取解决办法。
虞长烁听得兴致缺缺,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关了电视,摆弄起放在身旁的手机。
弹窗里也在不停推送病毒相关,某某地突然有人异变,当街发狂咬上数十人,警察上前控制,也被咬伤,一些不知道真假的事情,弄得人心惶惶。
他看着这些推送,迟疑片刻,还是点开聊天软件,想给着上头唯一一个置顶,但估计永远不会再给他回应的人发消息。
铺一点开,淡绿色的光照得他脸都发绿。
往上翻翻,从白色聊天框断掉已经过了两年。
绿色小框最开始是道歉,因为迟迟得不到回应,变成了每天一条的怒骂。
“神经病!”
“讨厌鬼!”
“混蛋玩意!”
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词,全是虞长烁单方面发送的信息。
虞长烁:……
这人可真是狠得下心。
由着他发一大串消息过去,也不回消息,又不拉黑他。
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他越想越气,淡色好看的眉狠狠皱起,手指恶狠狠戳着屏幕,打字打得“梆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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