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喏,你栎哥运气好,给你蹭蹭抵抵霉运。”他笑着将银票取了来,放到沈知屿手心搓了搓,像是真要把运气借给他一样。
“栎哥,这怎么说,我来赌结果还要你的钱帮我下注。”沈知屿哭笑不得,但宗栎豪气,还没等沈知屿拦住已经将银票甩到赌桌上,顺带报了沈知屿的名字。
“这有什么,都是给我的楚楚出的一份力,一样的,再说,本就是小钱而已。”他毫不在意的说。
确实,对于富甲一方的宗家来说,这几张银票根本不算什么,沈家也不在乎这点钱,只是多多少少有些于理不合。
“你不会这点钱还要还我?”宗栎狐疑的看着他,满眼的警惕,仿佛只要沈知屿点头,他就要跟他没完。
“知道栎哥不在乎这些,我没这么想。”他无奈道。
下面的比拼又开始了,沈知屿下完注便与宗栎回了位置。
而极远的一方雅间,男人被精铁打造的锁链锁在椅子上,他透过薄纱透过窗席缝隙看着下面的一幕。
在沈知屿身边那男子触碰他的手时,明显挣动的更厉害了些。
身边有人忽然摁住裴清宴被锁的牢固的肩膀,他叹息道:“殿下,若您不能抑制住自己,我便只能打晕您带您回去了。”
裴清宴没有再说话,只是确实安静了下来,视线继续追随着沈知屿的身影,眼神中分明有着可怕的疯狂。
好想将他抓回来。
只我一个人看。
不不,应该好好惩罚他才对,他怎么能想抛下自己?
他身边的人又换成了谁?
凭什么要叫他触碰?
是不是只有将他关起来锁上,他才能乖乖的?
沈知屿,你不能丢下我!
唐澍见他终于安静,可他那眼神却偏执的可怕,知道他又犯了病,于是朝暗处看了去,广白这才走了出来一个刀手将裴清宴弄晕。
叫人秘密将裴清宴送走,唐澍撩开窗帘看向正专心看着歌舞的沈知屿,眼中有担忧,也有不忍。
“沈小公子,若是您能察觉的到,便快跑吧。”
他有私心,若是沈知屿真能成为裴清宴的良药,他自然是不会说这句话,甚至他想让这孩子多陪陪殿下。
他们家殿下,实在吃了太多苦头……
当所有人比完,天已经渐渐暗下去,只剩最后半边的太阳将天空映成橘色,楚楚看上去已经胜券在握,等最后一个舞者的红花数量统计完成,毫无疑问,还是没有楚楚的高。
“那么,今年的获胜者,就是我们的楚楚姑娘!”
雅乐轩的老板就要上台宣布获胜者,而楚楚也从高台的位置上走下来,忽然有一道清丽的声音从围观者的哄闹声中脱颖而出。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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