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屿,我没有说过吗?还是你忘了?别想着再从我身边离开。”
裴清宴将人翻过身,也不再押着他,而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
沈知屿看他分明还是从前那清高孤傲的模样,冷的不像凡尘里的人,可是眼神却不似从前,变得更加幽深,里面似乎蕴藏着疯。
“裴清宴,你到底怎么了?”沈知屿爬起来,看着有些陌生的裴清宴忍不住问了一句。
“怎么想哄骗我离开?沈知屿,我说过,我不会放了,到死我们都得纠缠在一块儿。”
他眼眸冰冷,沈知屿不欲与他继续争辩,于是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好,那你总要给我一身衣服吧。”
谁知裴清宴却上下看了他一眼,上来便一把扯烂了沈知屿身上唯一的衣服。
“这样才更像。”
像什么,不言而喻。
那晚他说的脔宠,原来他真不是嘴上说说,他竟然真想让自己当他的脔宠!
沈知屿的肩头都被气的泛了红,趁机一巴掌扇了过去,狠狠道:“裴清宴!你在发什么疯!”
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点燃了他那根神经,裴清宴不顾脸上的巴掌印子,一把掀倒了沈知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啊!艹!”沈知屿疼的抽气,眼泪都快要被疼出来。
想将人推开,可裴清宴此时如同发疯的野兽,叼着他的肉死不松口,似乎真要咬下来吞吃了去。
“好疼!裴清宴!松开!”沈知屿这辈子还真没怎么受过伤,肩上的肉又嫩,被狠狠咬了一口哪里受得了,当即喊疼叫停。
野兽似乎真被唤醒了些,最终放过那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却转而吻了吻,一点点将那血舔干净,连带着血液也吞吃了,活像个吸血鬼。
沈知屿简直又痒又疼,伸手又想打他,却被人制止后捏着双手用他那破损的衣服绑住摁在头顶,此时他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他能感觉裴清宴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锁骨上,那吻一点点往下,路xxxxx时便停留下来,一口xxx了上去。
……(完整版老地方,嗯,对,就是那个地方。)
沈知屿无神的看着床幔,始终觉得恍惚。
裴清宴早已离去,他还是没有给自己留下衣服,而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早已不能穿了,现在还绑在自己的手腕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记起来要给自己松绑,好在不是死结,沈知屿咬着结终于将自己的手松开。
过了一会儿裴清宴又返回来,手上端着水,是想着要给沈知屿清理了。
沈知屿现在根本不想看见他,随手拿了床边的物件朝他丢了过去,可他此刻也还酸软无力,那东西砸在裴清宴的身上没给他造成一点伤害,就像沈知屿如今的情形一般,颇为无力。
“裴清宴,你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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