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身浑身发软,面上发红,方才挣扎的双腿,软趴趴躺在人身下,腿心处有一股一股似要涌出来的水意,还伴随着阵阵瘙痒。
她并不清楚身体的感受是何意,只气喘吁吁希望男人快些从她唇上离开。
感受到身下小人的喘息,他忍着强烈的欲望,把从秋生唇上移开,两人之间还带出了一条细小的银丝。
秋生衣着凌乱,领口处微微扯开,露出一抹莹白,脸颊白里透红,双眼迷离,唇齿红肿微张,眼眶还带着泪,眼底都是他……
他似是被取悦到,在银丝拉断后,又附身碰了碰她的唇,目光丝毫不离身下的娇儿。
把人扶起,让她靠在怀里,手掌抚摸着她的脊背,待人缓过来后,轻生质问,“生生不是要把自己送给我吗?怎么转眼就与别人跑了。”
秋生听清他的问话后,背脊发凉,僵着身子,磕绊回道:“我错了,我只是不想去南堰,没和别人跑……”
她只想自己跑,没和别人跑。
“生生真坏,不听话。”手上依旧一下一下抚摸着怀中娇人的背脊。
虽然他的话依旧温和平静,但秋生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周身骇人的气氛一直压迫着她的神经。
僵了一会,秋生妥协了,出声:“君上原谅我可好?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乖乖去南堰……”
“我真的害怕,害怕自己被指给旁人,后面有三两个夫君……君上能不能把我带回家……”
秋生边说,边把身子埋进钟乐宽阔的胸膛上,轻轻拥住他,还在耳畔哀求,“君上……”
槐霁面上一派平静,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等到怀中的温香软玉身子僵了之后,他才慢慢道:“好啊,那生生要听话……”
不听话的小猫要好好教训。
秋生听到他的承诺,身子松快了几分,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
她听很多人说,南堰男人重欲,经常一男御多女,许多外来的女子顶不住,竟在床榻上生生去了,她身子弱,真的害怕这类事。
槐霁感受到她的放松,轻笑:“那生生今日不听话了,该如何罚?”
秋生一脸茫然,能怎么罚,让她写大字?
钟乐看着她吃惊的神色,眸色越发漆黑,伸手按了按抬头的欲龙。
“男女之事向来是南堰稀疏平常的事,嫁与谁都是要会的,什么花样都有,生生受不得可不行,我先来教教生生吧。”
说着抬手把怀中人抱起,放在床榻上坐着,让她背脊靠在车壁上,面朝外,男人褪了鞋袜,也翻身上床。
修长有力的双腿顶开娇儿无力的双腿,把双腿放在腰上,把人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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