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白眼狂翻,眼看就要断气儿,我叹了一口气,从屋顶跳了下去。
“疾!”
一道金光闪过,死婴被我出手击退,刘飞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孩子,到叔叔这里来。”
我掏出一个彩色的棒棒糖,摇了摇手,对着死婴晃了晃。
“死啊啊要!”
死婴被我击退后,一脸怨恨的看着我,但看到彩色的棒棒糖后,似乎忘记了一切仇恨,纵身跳到了我面前,一把抢过了我手里的棒棒糖,一脸欣喜的样子。
“娃儿你走吧,你的冤屈,我彭家野茅山接了!”
听了我的话,那死婴眼里再次流出血泪,我上前抚摸着他的头,口中称道:
“不惊不怕,不怕不惊。
放恨逐怨,再去往生。
——乖,去吧。”
随着我慢慢的轻声安慰,死婴安详的闭上了眼睛,随后一个半透明的古灵精怪的孩子从死婴身上离开,转身意味深长的看了刘飞夫妇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恶魔!你们都是撒旦!万能的无敌神啊,赐我力量吧!”
赵红霞满脸鲜血,从地上拿起铁铲,便要往自己儿子的尸体上拍去。
我一把抓住了她手里的铁铲,随后飞起一脚把她踹飞,冷凝上前,一指点在了赵红霞的额头,她才缓缓的昏迷了过去。
刘飞颤抖的看着我和冷凝,口中神神叨叨:
“无敌神,无敌神怎么不灵了,无敌神怎么会不灵的!不会的,不会的。”
说完,他开始嚎啕大哭,似乎开始慢慢的醒悟,所谓的无敌神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我又一次拨通了贺强的电话,告诉他,无敌神搞出人命了,政府到底还管不管?
贺强一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随后连夜指挥手下干警,把刘飞夫妇和部分无敌神的组织成员全部抓捕归案。
可惜,无敌神的头目却在一些愚昧村民的掩护下逃走了。
随后的一个月里,案子逐渐告破,市局才发现,原来这个无敌神作恶多端,各地都有村民深受其害。
赵红霞家里这样的还算轻的,甚至有人信了无敌神,亲手把自己的儿子钉在了十字架上!
随后市局在村里开展了关于“坚决打击邪教组织,邪教愚民害民”的专题宣传讲座,让所有的老百姓都知道了,无敌神是怎么样打着宗教信仰的幌子,行敛财害人行径的。
事情过去了两个月左右,风声逐渐消散,大家也都回到了原本平静忙碌的生活当中去了,马有铁见到我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要信宗教,还是咱本土的道教最靠谱。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我不敢说道教是宗教文化当中最好的,但一定比外来的邪教要强得多。
几天后,我躺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玩弄着冷凝的及腰长发,冷凝的一头青丝如瀑布一般顺滑,发丝里带着很自然的紫罗兰的芳香,闻一下心旷神怡。
“请问,彭先生在家吗?”
我起身出去,看到门外来了两个陌生人,一般这种情况,就是生意临门了。
这个破邪教,弄得我两三个月没有开张,虽然咱这生意,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但也扛不住一直这样冷清下去,所以我赶紧把人迎了进来,问他们有什么需要。
来的是两个男人,一进门就开始东张西望,随后告诉我他家里撞了邪,请我过去帮忙驱邪。
我问对方家里遇到了什么邪祟时,对方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只说是久仰我的大名,专门来找我的。
我心中冷笑,虽然我干了几单生意,但现在还不至于有那么大名声。
我观看二人面相,都是三角眼,鹰钩鼻,刻薄翻天唇,一副狼顾之相。
俗话说,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这二人莫不是来寻仇的?
随后我不动声色的答应了下来,临走时拍了拍冷凝的手,给她使了个眼色。
很快我上了车,车子渐行渐远,几个转弯来到了偏僻的郊外。
“二位,这是打算带我去哪啊?”
我问了一句,可两人脸色阴沉,并不答话。
不见正主,我也懒得理他们,直接坐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车子停到了一处废弃的烂尾楼下。
我下了车,带我来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暗暗把我夹在中间,以防我逃跑。
我跟着他们缓缓上了没有扶手的楼梯,来到了四楼,走在前面的男人把手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随后从暗处冲出来一群壮汉,个个凶神恶煞,手里还提着钢管。
“果然,这里有很多邪祟。”
我不屑一笑,缓缓开口。
“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彭九道,我们盯你很久了。警察来村里抓人的那天,是不是你打电话举报的,说!”
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披着一条白布,白布上绣着十字架和哈利路亚四个字,他的黑衣服上还印着三个白色大字:“无敌神”,显得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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