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我是可以翻阅医书看看有没有类似你说的这种病, 我也可以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医治她,只是我没能明白你的意思是到底想要留谁?”
“当然是王慕倾!”余夏一脸你别逗了, 那还用问么的表情。
“那王二娘呢?你不要她了?”
余夏当即愣住了一下,老实讲她并没有想那么多,这些日子她满脑子都是怎么把王慕倾唤出来。她十分在意瞳所说的话,她怕王慕倾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 最后会彻底的消失不见。她想要王慕倾一直一直在自己身边,却忘了王二娘该去往何处。
“你看, 你也在犹豫,我看莫不如你把她们都当做爱人。”柳枚的话听着就像是戏言, 实际上却最现实。
“不要用这种事来开玩笑。”
柳枚的这句话让余夏不高兴了, 她不由得悲从中来, 她觉得那样做对王慕倾很不公平, 那是对王慕倾的背叛,她觉得自己的片刻犹豫都是对王慕倾的伤害。余夏握紧拳头,眸子又冷又坚毅。
“我从始至终就只爱王慕倾一个人,我也只要她。”话说得掷地有声,可又是说给谁人听的呢!
这次交谈并不愉快, 余夏在桌上放了两个银锭子,提起柳枚先前给她包好的药, 匆匆离开了。
丫头梅心从外面进来,怀中抱着一个旧箱子嘀咕着是谁把破箱子放在她们的墙根底下,柳枚只看一眼便认出这是那晚王二娘手中抱着的那个。
——你要是救治好了余夏,让她像以前那样,这个就可以给你。——
藏着柔情的请求,倔强里子却埋着深情。
柳枚永远记得那晚倔强的小人儿咬着嘴唇、红着眼睛向自己展示着她那一箱子的宝贝,明明那般不舍可却拼命的让别人喜欢,只因为要换对她而言更珍贵的余夏。
可这些余夏知道么,知道倔强小人儿的心意么?若是知道,她还能、还忍心说出从始至终只爱王慕倾一人,只要她一人的话么!
可能也是会的,即使知道了,她也还是会这样选择的吧!只怕那时是余夏的心滴着血在向王二娘捅一刀。
“是不是总是有个人要伤心的!”
柳枚又好像能理解余夏为什么会着急着让她找到方法医治王慕倾了,就像余夏和她解释王慕倾的病,余夏说的是多重人格而不是双重人格。
那意味着一旦有一天失控,王慕倾会有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甚至更多的人格,而对于余夏来说,她可能不会一直幸运,因为别的人格可能不会像王二娘一样也喜欢余夏。余夏心底里也应该是害怕的吧,尽管她掩饰得那样好。
等等!
柳枚忽然皱着眉头看向门外,她问梅心,“箱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