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音瑕羡慕安镜身为女人能有如此魄力,有感而发:“为了安家,你放弃了女人该有的幸福。最起码安家值得你付出和牺牲。而我在蔚家,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配。”
“你把在蔚家积攒的钱和在仙乐门赚的钱都给了红姨补贴家用,此孝心天地可鉴。危难之时对我施以援手,重情重义。”
安镜抓住那只为自己擦拭后颈的手,转头看向蔚音瑕,柔声道:“音音,没有人比你更配获得幸福。可能会晚一些,但属于你的幸福一定会来。相信我。”
蔚音瑕鼻子泛酸,尽管屋子没什么光亮,可她就是能清晰看见安镜的明眸。
那里面,是她的影子,那里面,是她从未见到过的柔情。
她将湿帕子盖在安镜头上,以掩饰自己的脆弱:“头发也脏了,臭烘烘的,也要洗一下。”
“哪里臭?我每天都有洗的好吧。”
“别乱动!”蔚音瑕按住她的肩,“小心伤。”
“好好好,我不动。”
可说来也怪,左右上下,随着蔚音瑕拿帕子擦拭的动作,渐渐的,她越来越觉得别扭和不自在。
尤其当蔚音瑕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背部肌肤时,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好像真的有蚂蚁从身上爬过,让她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以至于到后来,她不得不让蔚音瑕先出去,自己忍痛单手擦拭身前。
……
两人一前一后洗漱完毕回到房间,蔚音瑕给安镜擦干了头发,又帮她掖好被角:“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叫我就行,我能听到。”
某人拉住她的手腕:“有事,我饿了。”
饿?
想来安镜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了,蔚音瑕问她:“面条,吃吗?”
安镜点头:“可以。”
看她“乖巧”模样,蔚音瑕轻笑出声。关于镜老板如此“可爱”的这一面,一定不是谁都能看到的。
十多分钟后,蔚音瑕端了一大碗面进来:“家里没什么好的食材,也没有肉,我做了番茄浓汤,加了两个鸡蛋,你看合不合胃口。”
安镜麻利地坐起身,刚想伸手接,“呲”!忘了肩膀受伤了。
“你好好坐着,别动到伤口。我喂你吃吧。”
蔚音瑕一口一口喂安镜吃面条:“味道怎么样?会不会酸?会不会咸?”
安镜夸道:“酸咸都恰到好处。”
蔚音瑕会心一笑,哄起了小孩子:“好吃就吃完,别浪费。”
安镜把一碗平平无奇的面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满足感,一边吃着面,一边还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蔚音瑕,把蔚音瑕盯得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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