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设计祸水东引,消耗陈东的势力去摧毁徐伟强的势力,一石二鸟。让陈东去狗咬狗,让徐伟强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这样一来,安镜那方没了戮帮做后盾,犹如断了一臂。失了戮帮庇护,耳目必然也大不如从前。
戮帮已遭难,该轮到安氏了。
……
这日,蔚音瑕借着帮夫人送东西去蔚兰茵家,回程路上转去了安镜办公的地方。
“请转告镜老板,蔚音瑕小姐前来拜访。”絮儿对接待的人说道。
“镜老板在跟客户谈生意,你家小姐可能要多等一阵子。”公司不像在安家,他们的重心只有工作。
“无事。絮儿,我们等一下吧。”蔚音瑕明事理,不会恃宠而骄,无缘无故打扰安镜工作。
安镜大伯家,有一个老来子,年17岁,不好好读书,天天不是在安氏工厂里耀武扬威,就是在外头惹事生非。
也只有他亲爹才说得出“他都能独当一面谈生意”的话来。
这不,蔚音瑕刚在接待区落座,见色起意的安熠就吹着口哨尾随而进。
安家基因不错,安氏子孙长得不是“风流倜傥”就是“俏丽多姿”。
安熠也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还没成年就睡了不下十个女人。一半是风月场所的,也有一半是被他用钱骗到床上的良家小姑娘。
好打发的,给点钱了事,也有不好打发的企图用怀孕上位,结果不但堕了胎,还吃了官司。
有钱能使鬼推磨。
蔚音瑕一进门,磨了半天洋工的安熠就注意到她了。
这个女人,面相清丽,气质绝佳,他以往睡过的和奉承他的那些货色都无法与之媲美。
安熠顿时燃烧起了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要是靠他自己骗不到手,那就靠家世,总有一样能成。
“这位漂亮小姐是来找镜老板的?”安熠笑嘻嘻地来到蔚音瑕面前,礼节性地伸出右手,“你好,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安熠,是镜老板的堂弟,不知小姐可有听说过?”
他没参加蔚正清的寿宴,也没在其他地方见到过蔚音瑕,是以还不认识她。
“熠少爷,失礼。”蔚音瑕起身,与他握手。
“小姐如何称呼?”
“蔚音瑕。”
“蔚……原来是蔚家二小姐。可惜了,差一点我就得喊你一声堂嫂了。”没见过人,但这名字他近期可听了有数十回,“蔚二小姐的花容之姿,说是惊为天人也不为过,难怪安熙不惜与堂姐作对,也要跟你订婚,换我,我也会这么干。唉,谁让我没有他们姐弟命好,没生在当家做主的一房,蔚二小姐怕是看不上我。”
“熠少爷说笑了,您是贵人,不必妄自菲薄。”蔚音瑕试图抽手,却被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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