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是不是累了?累了就去睡会儿再回。或者,我送你回家。”
“呵,我有家吗?”
“韵青……”
“别说话,让我/靠一会儿就好。”
傅纹婧壮着胆子,在唐韵青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一触。
被亲的那人似乎不满,微微仰起脸,目不转睛盯着傅纹婧的唇。这唇亲过自己好多回了,可自己却还从未主动亲过。
于是她往上凑了凑,想尝一尝久违了的傅纹婧的味道,也想再次问问自己的心,里面住着的人到底是谁?
是阔别已久的归人,还是触手可及的眼前人。
傅纹婧陡然被亲,紧张得不知所措,要知道她这两年亲唐韵青都只敢亲脸亲额头。
唐韵青第一次主动亲她,就直接嘴对嘴,触电般的感受,令她脑子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停止了。
时光,也仿若停止了。
唇瓣被吮/吸了一下,傅纹婧的心就剧烈跳动了一下。她感觉到唐韵青的唇瓣一张一合,轻声细语地问她:“傅医生忘了该怎么接吻了?”
怎么可能忘?
情窦初开就爱上了一个只可远观的大小姐,她心里再装不下别的人,吻当然也只跟大小姐吻过。
在她愣神之际,唐韵青退开了些。
傅纹婧回过神来,捞住唐韵青的腰将人牢牢固定在怀里。
“现在,记起了。”
说罢,对准那双红唇反客为主地吻了下去。
……
徐伟强和安镜将京平“镜强地产公司”资金的三分之一,用于在沪海成立永熙毛纺股份有限公司。
安镜是最大的股东,其余股份则卖给了曾经在安氏棉纺厂工作多年,有能力运营并作为公司管理层的故人。
全沪海最高档的茶餐厅里,柏杨来汇报:“镜姐,戚老板到了。”
戚老板落座后,卸下了多年前那副在商言商的面孔,今天的他,更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者:“回来了就好,安家还有你。”
安镜有些鼻酸,喝了一口茶缓解突如其来的悲伤情绪:“如月她还好吗?”
“那丫头啊,从前线回来后,问我要了一笔资金,拿去开了一个照相馆。店不大,生意还行,养活她自己没问题。你想见她,我让她……”
安镜摆摆手:“是我没脸见她。安熙欠她的幸福,就是安家欠她的。我答应了安熙要养他们的,安熙不在了,承诺还在。”
她拿出一张10万块的支票推到戚老板跟前:“如月想做什么,都别拦她。就算她以后嫁人生子,我也还是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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