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路远,她的阿镜舍不得她吃苦,终于在冬日里某个暖洋洋晴天,回来了。
阿镜朝她伸出手:“音音,我来接你了。”
她轻轻抬脚,屏住呼吸,一步一步走向阿镜。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泡沫上,好似做梦,好怕梦醒。
她和她的手,紧紧交握。
“因果轮回,我和你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你还会丢下我吗?”
“你在哪里,哪里便是我心归处。”
“你在我心上,生生世世,我心,都是你的归处。”
阿镜,你是我的大英雄,亦是我的心上人。
晨光初放,沪海下雪了。
蔚音瑕揉了揉眼睛,从安镜怀里抬起头来,鬼鬼祟祟地亲吻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唇角。
“音音别闹。”
安镜还很困,用她睡炸毛的脑袋在蔚音瑕月匈前拱了拱,“让我再睡会儿。”
蔚音瑕宠溺地哄着她:“好好好,你再多睡会儿。我去做早饭。煮面条来吃好不好?”
听到面条,安镜自觉地松手:“好啊,我要…你喂我吃。”
蔚音瑕来到院子,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已在屋顶和地面积了薄薄一层。
她站在雪中,感叹着多年夙愿终成真,流下幸福的泪水。
时隔多年,她等来了沪海的第一场雪落,也等来了阿镜的生日。她将做好的番茄鸡蛋面端到阿镜面前:“我的大英雄,生日快乐!”
这一次,她和她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一整碗面,把酸的咸的都吃成了甜的。
吃了早饭,安镜变戏法似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红色喜帖:“猜猜是谁?”
“是谁呢?”蔚音瑕眨巴着明亮的眼眸,配合地开始猜,“是…秦家大少爷的喜帖?还是…柏杨终于开窍有媳妇了?呀,不会是韵青姐偷跑去京平跟傅医生私定终生了吧?”
“你呀!”安镜刮了下她的鼻子,“跟谁学的?越来越调皮。”
“没跟谁学,都是阿镜你…在床上教的。”
安镜轻点她的额头,打开喜帖正经道:“梨夏和强爷修得圆满,下个月大办宴席,邀我们前往京平参加,还让我做主婚人。唉,我家小妖精终于不用再吃强爷的醋了。他和梨夏再不成亲,我的性/福生活都要大打折扣了。”
蔚音瑕跨坐到她腿上,风情万种,笑着咬住她的耳朵:“阿镜是在怪我小气?怪我不识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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