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么事?”
封燃烯还是第一次见没穿校服的宁轶,只不过打扮跟在学校一样朴素,反倒是他,大大小小的饰品挂满了全身。
耳朵上的耳环和耳骨钉,脖子迭戴好几条项链,身上穿着短款皮衣外套,两只手腕各有各的装饰,以至于他走起路来叮铃哐啷响。
宁轶经过深思熟虑,既然她的发情期连药物都无法完全压制,那她必须找个人发泄,而封燃烯就是那个人选。
她不想秘密再有别人知道,所以她亲近的人不能找,信不过的人也不能找,封燃烯烦是烦了点,嘴巴还算严,而且她俩同校,她能时刻监督他。
“我的秘密全被你知道了,那你就要负责解决我发情期的性欲。”
她说的一本正经不容拒绝,丝毫没考虑到封燃烯会拒绝的可能。
笑话,她肯让他上她床,那是对他的恩赐。
封燃烯的心猛地一跳,手指下意识握紧手里的咖啡,“哈?是男朋友,还是炮友?”
就算他也有这个意向,但面上还要表现得淡定和不在乎,他才是把握主动权的那个。
宁轶轻勾唇角,伸出食指摇了摇,“不,我们是合作关系。我让你品尝性爱的美好,你负责解决我发情期的欲望,各取所需。”
封燃烯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他低下头沉思,内心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不该跟宁轶这个没感情的生物搅弄在一块,到最后他会丢身丢心。
欲望又怂恿他答应,难道他不想在尝尝她身体的滋味吗?要知道就那一次结束后,他可是念念不忘,一旦静下来就忍不住回想。
宁轶也不着急,一边轻嘬咖啡一边优哉游哉地看着封燃烯。
他可不像很有自制力的人,答应她只是早晚的事。
事实不出她所料,她放下咖啡杯,封燃烯就像奔赴刑场一样带着决绝的眼神抬起了头,“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宁轶抬抬头,“你说。”
“做的时候,除了客观原因必须要停止,其余时候必须我说结束再结束。”
封燃烯挑衅地扬了扬眉。
宁轶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有性瘾,“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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