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方知予比她快进了一大大大大大步。
方知予身上还留着酒香,她的面颊也有些泛红,祝清禾不知道方知予的主动里有没有受酒精影响的因素。
那她更要留下来照顾姐姐。
祝清禾乖乖地说:“我可以借住一晚,明早起床做早餐吗?”
方知予扬起两边唇角:“好。”
“姐姐早上想吃什么?”
“嗯……”方知予歪头,“你呢?”
“我跟你吃一样的。”
“你早上喜欢吃什么?”
祝清禾顿一顿气息,在胸膛里热热的烧了一圈,然后缓缓呼出。
“吃……老婆饼?”
夜沉无声。
回答她的是方知予柔婉的微笑:好。
祝清禾露出娇憨的笑容。
她没有买老婆饼。
明早只能给方知予手工做一个什么饼。
煎饼也好,灌饼也好,烙饼也好。
问就是祝清禾的自制老婆饼。
总之能喂饱姐姐就好啦。
方知予颦眉,摸摸额头,坐进沙发。
祝清禾直觉她的状态不太好,打开光线柔和的灯带,这才看清,方知予的脸颊红得不正常。
像是感冒了。
方知予躺在靠枕上,用手遮住眼睛:“有点烫。”
祝清禾接了点温水给她喝:“有温度计吗?”
方知予的声音更加沙哑:“不用,电视柜的抽屉里面有感冒药。”
“好。”
祝清禾应声,烧热水冲药。
绿色包装的感冒灵,和方知予在e给她冲的一样。
原来她那么早就融入了方知予的生活里。
药刚冲好很烫,等它放放凉,端给方知予喝。
祝清禾坐在一边看,方知予还光着脚。
也是了,夏季温差大,白天热,晚上郊区风凉,方知予在近郊的餐厅吃过饭,路上吹了风,回家又光脚踩在大理石砖上,难免着凉。
祝清禾走到玄关,把小鱼拖鞋拿过去,放到沙发边:“必须要穿哦。”
方知予看了看鞋,小小地嗯了一声。
“我小时候就不喜欢穿鞋,在家里跑来跑去。”
她望着落地窗外,花树的枝叶间漏出两颗星星。
祝清禾捕捉到她说的“小时候”。
“姐姐。”
祝清禾问:“这是你以前的家吗?”
方知予安静地望了一会花树和星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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