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也对。”荒泷一斗一路尾随,发现龙昭只是想下水抓鱼而已。尖锥尾巴作鱼叉,一插一个准,只是鱼只有拇指大,不顶吃。
荒泷一斗看戏:“这里的鱼都被我们抓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鱼仔给他们繁衍生息吧。”
龙昭不吭声,继续抓鱼。
“喂,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龙昭。”心想他可算是问了。
“本大爷叫荒泷一斗,听过没?”空气沉默了三分钟,荒泷一斗笑嘻嘻自顾自道,“没听过没关系,现在认识也不晚,有我在,保你吃香喝辣。前提是你要给我讲故事,一天一个……不,两个!两个好像太少了,三个?”
荒泷一斗再一抬头,不见了龙昭的踪影,水面也不起波澜。难道人掉下去没了?他顿时心慌慌:“龙兄,你人呢?别吓我啊,水性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沉底儿了呢?等着,我立马就来救你!”
“扑通”一声落了水,找了好几圈没见人,荒泷一斗突然脚抽筋,嗷嗷叫着爬不上来。龙昭正堆干柴要生火,听闻呼喊声过去一看,也没了脾气。
下水将人救起,唯一一件衣服又湿了,还没有换的。来稻妻太匆忙,也没怎么准备行囊,这下可好,吃喝住行没有哪个是符合预期的。
龙昭体表覆了层薄薄的鳞片,能抵御一些风寒,现在日落西山,昼夜温差大,加上冷风一吹,荒泷一斗连打好几个喷嚏。
在屋子里烤火,耳边是破旧的窗扇被风吹得噼里啪啦的杂响,两小弟也不知道去哪了,一整天都没见影子,只好他照顾荒泷一斗。
“龙兄……”
“直接称呼龙昭。”
“龙昭兄,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
“我自己都没得穿。”
“你把你那件湿的给我也成,太冷了……我牙齿止不住打架。”
“它还没烘干,再等等。”
龙昭走到荒泷一斗身边,用手碰了下他的额头,有点烫的,别是感冒了。吃都成问题了,生病可不好医治,本来脑子就不好,彻底再烧成傻子的话……
龙昭的身子是滚烫的,催动一下力量预热,也能抵御下寒冷,从背后抱住了荒泷一斗,“贴紧我,就不冷了。”
荒泷一斗身子缩成一团,杂乱的白色长发湿漉漉一片,被龙昭撇开,以胸口紧贴后背,心跳声如擂鼓。这是龙昭过的最惨的时候,当初到蒙德,起码有迪卢克收留。
怎么一来稻妻,不是逃命就是抱团取暖,一顿像样的饭菜都没吃过。
“龙兄……”荒泷一斗鼻音很浓,他的声音本就磁性低沉,听着像是耳边放着低音炮。
“嗯?”龙昭不跟小朋友计较奇怪的称呼了。
“你这样,是要跟我生小孩的……”
“生个屁,那老子早就儿孙满堂了。”
“你……你居然自称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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