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仗着茶物芶延残喘活到现在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嘲既然已经摊牌,维克多的毒舌不再有所保留,充满鄙夷与讽刺的语言激得在一旁忍了很久的谢尔依拔剑上前。
“退下!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恩怨,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插手。”
维克多随手一挥,才刚跨出几步的谢尔依觉得自己像是撞到一堵看不见的墙壁,还没等他有所应变小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给飞,重重撞在门框之后又砸落地面,发出一声不算小小的响动,这下可是把飞空艇指挥室里所有的人都惊动了,卫兵们都谨慎地靠了过来,就算不明白阿尔贝雷希特与维克多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他们清楚在掌握帝国命脉的太上皇与空无实权的未来继承人之间该选谁。
阿法恩与萨恩的手都搭在腰侧的武器上,但他们并没有谢尔依那么莽撞,在未经阿尔贝雷希特的许可前不会妄动。在冷静的表象下。他们和谢尔依一样焦急。神迹军的存在虽然依托于维因法典,但与他们签下契约的却是阿尔贝雷希特,一旦他生命终结,现役的的所有神迹军也将不复存在。
世人只知道诺丁握有可与教廷抗衡的维因法典。却不知这件圣物不像其他圣物随便什么人都能使用,就连皇族也极少知道如何真正启用它。
谢尔依感到脊柱传来剧痛,除了撞击的疼痛外,还附加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仿佛是被野兽的利爪撕开了几条口子,又疼又痒。他网想伸手去探后背的伤口,就阵到萨恩的警告。
“别动!别碰它们!”
它们?谢尔依不明白为什么萨恩要用“它们,来形容自己的伤?
谢尔依,躺着别动!”
连阿法恩也这样说,谢尔依更觉奇怪了,紧接着,他感到身体被一股重力压住,回头一看,只见一头长着两个脑袋的银色巨狼,两只前爪正踏在他的背上。
谢尔依认得这介写起来威风凛凛的东西,双头狼披肩是那家伙最醒目的标志之一。
原来这玩意不是死物,
还没等他多想,冒着寒气的狼头突然俯身。一口咬住了谢尔依的脖颈,他顿觉呼吸骤停,寒意让残存的思考能力也消失了。
没有鲜血喷涌的画面出现。双头狼仅仅只是象征性地控制住试图移动的谢尔依,并威胁他。再动就一口咬掉他的脑袋。剩下的另一个脑袋则注视着另外两名军团长,兽瞳里满是**裸的威胁。“太阳之心只不过是达成愿望的工具,我可不像你事事依赖神被。”瞥了一眼倒地的谢尔依。阿尔贝雷希特回过头,不紧不慢的回答,仿佛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多“哼,,说的可真好听,一心想要成神的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么。这些被你强大假象蒙骗的臣民若是知道了你即将抛弃帝国,是否还愿意用性命替你铺平了通往上界的天梯?”
维克多的话成功镇住了以正从四周缓缓靠近的卫兵,阿法恩和萨恩因为受到塞伯利恩的威慑而不敢轻举妄动。如此进的距离,只需一口火焰这间布置奢华的指挥室就会在瞬间变成火海。
“瞧,他们并不信任你。妄图成神的弟弟哟,连信徒都不具备。你怎能攀上神抿的宝座?去掉皇帝的身份你什么都不是。当年的你不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才果断的决定灭掉圣歌吗,可笑的是八十年后,已站在人类权利巅峰的你依然无法改变这让你既觉耻辱又害怕的状况。”这一刻,维克多有说不出的畅快。
听到维克多故意称自己为弟弟,阿尔贝雷希特戴了多年的面具迸裂,额头上青筋突起,一脸凶狠的摸样更是让原本救驾的卫兵裹足不前。
就算维克多的话不可信,但他们都了解太上皇的秉性,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可是会被灭口的。一时间。除神迹军以外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有几名大臣在心里暗暗希望维克多和阿尔贝雷希特两败俱伤,最好两个都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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