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离去,与司徒熏四目相对,擦肩而过。
林剑芯满脸通红,双眸湿润的对上司徒的冷目,心一揪,咬了咬下唇,头往萧信颈项里埋得更深。
他一直都在外面吗!由始至终,他一直都袖手旁观在看好戏吗!林剑芯,你真是个可笑的小丑。
“萧少,这是要把我的未婚妻带去哪里。”林剑芯攥得他的衣服更紧,萧信顿住脚步优雅地转身。
“剑芯有些不舒服,信先带她回去。”
“不敢麻烦萧少。”司徒熏跨步向前,欲向搂住萧信颈项的手腕伸去,可她却抬起比他更冷的眸子。
彻骨寒心的声音瞬时将他已扬起的手凝冻:“别碰我!”
“三少,别客气,信视阿芯就如亲妹妹般,照顾她亦是我的责任,你请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她有事!”萧信话中有话,却仍笑容可掬地道。
司徒熏脱下外套披在林剑芯身上,亦不妥协地宣示自己的所有权:“那麻烦萧少暂时照顾一下我的芯儿。”
萧信与林剑芯身影消失良久后,司徒熏仍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眉头深锁。
徐介斌见状微微挑眉:“总裁,刚才为什么不出去阻止,林家的人也太过分了。”然他却听而不答地愤然离去。
避过最多人的舞厅,萧信穿过后堂的咖啡厅往停车场走去,此刻的林剑芯累倒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他的臂弯似乎是她永远停靠的港湾,那么安详。
咖啡厅内两个女人浓妆艳抹,是为了什么而碎碎念着。
“你看那边,平时一向低调的萧信竟也来参加司徒家的宴会。”女人打扮得维妙维乔,鹅黄色长裙垂地,娇容精致,细长的身材,长发垂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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