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熏,你再不出来,剑芯她她”
“住手!”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她在哪里!”黑暗里司徒熏的双眼带着丝激动。
子恒由翁老的电话说起,再多的疑问他也无从解释。
“那我们马上走!”司徒熏想都没想就拔了手上的输液器,下了床。
“你不能去!”娇嫩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
安以柔一直都在,当她听到他和文骏的对话时便马上去问了医生,才知道,不是被刺伤的,而是自己刺下的。
“以柔”司徒熏深凝着站在门外的安以柔。
司徒熏坚持的起身,要知道现在没有人能阻挡他。
“那我陪着你”安以柔扶着他,亦不问他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她就是这么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赶到时天已是蒙蒙亮,别墅的灯光异常的诡异,让人觉得哆嗦。
刚一进门,便是一声无比刺耳的尖叫,像足了精神病院里的鬼哭神嚎般。
“为什么会这样,刚才我离开的时候,她已经冷静下来了!”
屋内像是被洗劫了般,凌乱黑暗,脚下找不到一片干净的空地。
她,剑芯显然已换上了干净的衣裳,颤抖地缩在了墙角,灵敏的耳朵一听到脚步声,便不加思索的拾起地上的物品,往声源方向扔去。
“老公,你的额头流血了。”坐在轮椅上的司徒熏没有避开她投来的瓶子。
司徒熏抚开额头上安以柔的手,兀自推着轮椅慢慢靠近剑芯。
“我们想让小姐上床休息,谁知”几个佣人已经是吓得唇口发紫,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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