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低着头看着司徒熏皱着眉头干啃完了整碟面包,其它的美味反一点都没动,他的喜好真难以琢磨。
她仔细的打量这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已看了那么多遍了可还是不厌烦,司徒熏迎向她炙热的目光,冷冷的开口“怎么了?”
她一愣,慌张的垂下水润的眼眸,他只是这么随意的回首一望,她便已感觉紊乱的心要从胸口跳出,她伸手帮他取下衬衫上的领带“阿熏,要洗个澡吗,我帮你放水”他攥住她柔软的手,犀利的眼光里透着冷光,慢慢的逼近她“你知道我要什么!”
圆形琴房里,灯光柔和,四周围一片谧静,女人浓密的长发倾洒在瘦弱的背脊上,端正的坐在钢琴前,修长柔软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轻跳的滑动着,清脆柔美的音乐缓缓奏起,每一个音符都飘入司徒熏的耳里。
可在剑芯失踪的第一个星期后,他兀自坐在帝苑酒店的吧台上,喝得酩酊大醉,他说过,什么时候,她只要逃,他就会放下一切,追她到天涯海角,直到把她揪出来为止。可,如今,即使将她揪出来了,又如何!四目相对,她眼里的泪,他眼里的无奈,没了相同的焦点,他们是该死的兄妹!呵,他又吞下一杯威士忌。
耳边轻轻奏起了柔美的钢琴曲,目光锁在了那女孩上,浑身散发着忧郁的气息,神情哀伤,剑芯!醉醺醺的他不成直线的走向她,攥住她的手,女孩错愕的转头“先生,你认错人了”
“芯儿芯儿”他急切将那女孩搂入怀里,低喃着剑芯的名字,神情痛苦。她挣脱司徒熏的禁锢,可他怒了,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现金,挥手间,所有钞票纷纷洒落满地,继而疯了般强吻上她。
是她入住了他高价买入的山顶别墅,而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修长的小指轻敲下最后一个音符,她优雅起身走到他的跟前,轻咬着下唇,微颤的手指解开睡衣的第一个钮扣半年来,他没碰她一下,来,只是为了听她一首钢琴曲,也只有她弹琴时,他才会目不转睛的深凝着她,或是叫他“阿熏”时才能唤来他的注目。
此时,他注视着一览无遗的她,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肌肤细腻透着红润的光泽,凹凸有致,她光洁的手臂缠上他的颈项,唇湿润柔软的如海绵,在他耳边吐着痒痒的细语“阿熏,让我来陪你”倏地,司徒熏如触电般,反手将她压在地毯上,接着,附上他狂乱的吻。第一次,她感觉到他热烈的需求,在她身上放肆的啃噬着,揉捏着,吮。吸着,简直要将她逼疯撕裂,瞬时,她的身体完完全全不受控制,陷入他的掌控中,时高时低。他将她翻过,就要冲入时,却倏地松开她,理好衣裳,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早已平息,狭长深邃的眼眸看着不堪的她“这栋别墅是你的了!”
旋即,他的身影消失在深深的长廊里“阿熏”她咬下欲滴的红唇,将光洁的自己遮好。
司徒熏坐在车里,燃起一根烟蒂,目光深邃,刚才迷乱的自己差点就沦陷,幸好最后骤然清醒,她的背脊太光洁,不是那满身是伤林剑芯的身体,谁还能代替她。
林剑芯,你在哪里!
拨下萧信的电话“嗯,泽子童童睡了吗?我10分钟后到好”司徒熏刚进门,两个小家伙热情的又是搂又是亲,泽子轻声的说“爹地,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现在不是来了吗?”司徒熏抱起两个小家伙,还真沉。
“童童,有没有弹钢琴阿”这个女儿立即嘟起小嘴,不服气的仰起小下巴,清脆响亮的声音“当然有”
女儿又奶声奶气的问“舅舅,最近没有来看哦,可是哦每天都有打电话给他,每次都是不同的阿姨接电话,爹地,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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