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在季薇耳边说了一阵,季薇心想老道虽然言之凿凿,但他的话也未必可信,何况白捡了一个镯子,不拿白不拿。
想罢松开胡子,伸手攥住了镯子。老道胡子一松,赶忙把季薇送到了傅夫人手中。
这个小祖宗是说什么也不能再抱了,要不然不定什么时候自己的胡子还得遭罪。
“傅夫人,这个镯子一定要让令爱带在身边,可以帮助她消灾避难。”老道叮咛了一番,不顾傅老爷二人的挽留,急匆匆告辞而去了。留下傅老爷夫妻面面相觑,相对无语。
“老爷,你看道长的话可信吗?”傅夫人问道。
“这个人与咱们素不相识,他没有理由拿这种事儿欺骗咱们。夫人,咱们只好宁可信其有了。”
傅老爷知道那个老道不简单,行走之间步履轻盈,说话中气十足一点儿不显老态。又对宫中的事侃侃而谈,显然有些来历。这种人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来,说一些废话。
二人商量了半天,还是不知应该如何是好。可女儿是他们的心头肉,就让他们坐以待毙,等待骨肉分离的那一刻,又实在不甘心。二人当即决定,辞官隐居。虽然知道也许会有危险,但为了女儿也要试一试。
季薇把父母的谈话听在耳中,虽然想宽慰他们,无奈口不能言只能干着急。
傅老爷夫妻连夜收拾行囊,遣散仆役,悄悄坐上马车,挂印而去
天很冷,夜深了。飘起的雪花落在马车顶上,顺着冷冽的北风吹进马车里。车夫裹着厚厚的棉衣,静静地赶着马车。
车上一家三口紧紧地挨在一起。打着盹儿。马车顺着崎岖不平地官道。往北方行进着。
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地马蹄声。渐渐逼近马车。惊醒了车上地人。
一个身穿锦袍眼光犀利地带刀侍卫拦住了马车。“车上可是宁远县令傅明远傅大人?”
傅老爷看了一眼夫人。走下马车。该来地还是来了。“在下便是。不知几位找傅某有何事?”
“陛下有圣旨到。请傅大人随在下回衙门接旨。”
“上差有所不知。在下已经辞官。正准备回故里。如有公务。就请交予下一任县令吧!”
侍卫勃然变色“傅大人别说你身为官员,就是普通百姓,圣旨传召,也没有敢抗旨的。更何况你私自挂印而去,有违朝廷体制,难道你以为朝廷的律法是摆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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