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头疼了一天,今天刚刚好一些,先传一章,如果能下午能写出来,就把昨天的补上,如果不能那就要到明天了继续求收藏,求票票!
一路上珍珠,皓影,临源,宋乔四人马不停蹄赶往宁远,珍珠平静下来之后把观城传来的消息告诉了他们。有一伙儿来历不明的人在珍珠父母外出的时候袭击了他们,派去保护他们的人死伤惨重,父亲下落不明,母亲也受了伤。
临源他们也着急起来,不用珍珠催促,几人除了停下来买一点儿吃的以外,连夜晚都在轮流驾着马车赶路,一路风尘仆仆,终于进入涿州府宁远县。
五年前珍珠进宫之后,景帝一道圣旨升任宁远知县傅明远为涿州知府,涿州府衙离宁远县有一百多里地,那里更加繁荣富饶,傅明远上任之后,兢兢业业,把这里治理的更加昌盛。
珍珠走了之后,傅夫人大病了一场,好了之后身体明显不如从前,傅老爷两鬓也长了白头发,每天除了陪陪夫人,就一头扎在衙门里,处理各种事物。
珍珠进宫时虽然是晚上,但是在所有人没有刻意隐瞒的情况下,在官场已经不是秘密。都知道涿州知府的女儿被当今皇上召进宫中,认为义女。
虽然这个义女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分,但是谁都知道这几年傅明远的这个女儿在宫中很受宠,景帝对待傅珍珠比对他自己的儿女都好。所以那些脑满肠肥的官吏们都没有太为难这个以廉洁著称的知府,即使他有时损害到了这些人的利益,他们也对他抱着容忍的态度。
珍珠成了傅明远的一层保护膜,使他在知府的位子上存活至今。但是人们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当达到极限的时候,也会做出疯狂的事情,所以他们有嫌疑。
这是珍珠进入涿州地界后,听到的父亲与官场中人的冲突,而分析出来的。但这只是猜测,谁又有那么大的能力能把观城派出的最好的保护人员打的七零八落。那些人真有这个本事吗?珍珠也不确定。
她的脑子里已经乱了!
涿州府衙所在地名叫鹿苑。是一座中等地城市。交通发达。商旅众多。是连接南北地重要通道。因此各种势力盘踞。人员也比较复杂。各路官吏都对这个知府地位置垂涎三尺。这里比之南方地水路发达地鱼米之乡也不遑多让。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知府稍微松松手。满箱满柜地银子就落袋成功。傅明远不是个迂腐地人。只是他在宁远县知县地位置一待多年。一向清贫自律。这次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地这个位置是用女儿进宫为代价换来地。仅管这不是他地本意。而他也试图反抗过。但是最终他地女儿还是离开了他。
所以他更加不能利用手中地权利来玷污这份“荣耀”是地。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份荣耀!他不能让人家说自己不但靠着女儿地关系升任知府。而且敛聚钱财。至少他不能让别人指着珍珠。说她地父亲是为了自己地荣华富贵才把她送进宫地。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为女儿做地。也许将来这也是唯一能做地一件事。
所以傅明远更加地自律。一次又一次拒绝别人地“好意”也给自己带来了无数地麻烦!
岁月悠悠。几年地时间过去了。傅明远也苍老了许多。他和夫人两个人养成了去道观祈福地习惯。为自己那尚在襁褓就离开父母地可怜女儿。初一十五风雨无阻。
“老爷,马车已经套好了!您和夫人什么时候启程?”车夫老丁打断了傅明远的思绪,问道。
傅明远抬起头,淡定的说“这就走,你去催一下夫人!”
“哎!”老丁答应一声出去了,有些佝偻的身影消失在门廊远处。
今天是十五,又是去道观祈福的日子,一大早傅明远和夫人坐着马车,直往鹿苑城外三十里的鹤翔观而去。
鹤翔观地处偏僻,道路难行,比起其它地方来,香火不算旺盛。但是这里宁静宜人,置身其中能给人带来一种平和安逸的感觉,仿佛能够洗刷人们躁动疲惫的身心,获得心灵的安宁。
傅夫人自从三年前无意中来过一次之后,就喜欢上了这里,从此成为这里的常客。
马车在崎岖的路上行进着,车里坐着傅夫人和她的丫鬟柳儿,傅老爷骑着马跟在后面。
初春的天气依然有些寒冷,郊外的冷风吹的更加猛烈。光秃秃的枝丫上还看不到新生的绿芽,只是被风吹的抖动着。
“柳儿,快到了吧!”温婉的声音自一个神态略显疲惫,隐有愁容的女子嘴里说出。
柳儿撩开帘子,看了看“是啊!夫人,马上就快到了!”
女子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想着心事。
柳儿知趣的一声不吭,自己家的这位夫人自从小姐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开怀过一天,整天沉静的想着心事,连自己都看了心疼,可却毫无办法。连老爷都是一个样子,夫人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