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纪南城眯着眼睛,手指的抽送加快起来,几乎是发狠了地用力,还故意重重地滑过那颗阴蒂,“水不多么?可现在夫君的手上全都是你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
当她的甬道颤抖着收缩,还涌出更多的蜜液的时候,纪南城的手指退了出去,湿漉漉的手转移到她的翘臀处揉了揉,秦渺被他按着,与他的身体靠的更紧,而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也顶开了那颤抖着的两瓣。
“下面的小嘴也和第一次肏你时一样紧。”纪南城这么说着,巨棒势如破竹地持续往里顶入,“还是这么软,这么嫩。”
“夫君……”秦渺被他露骨的话气哭了,眼里含着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她很想反驳,可是论口舌功夫,她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凭她脑海里那点贫瘠得可怜的词汇,只怕连一句骂他的话都说不清楚。
“你别说了……”
“还没开始弄你,哭什么?”纪南城看着她这眼角挂着泪,满目秋水的可怜样,怕真惹恼了她,便也没有继续为难她,总归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唇:“好了好了,既然渺渺不喜欢,那我不说这些话便是。”
纪南城遵守承诺地没有再说些让人羞耻的话,只是把心里的想法付诸了实践,秦渺的臀部被他捏在手里,整个人都被他抵在树上承受着他有力的入侵,他像是要让秦渺将他感受的彻彻底底似的,进入地缓慢又磨蹭,在这样的动作下,秦渺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身体是如何一寸一寸地被撑开的,他异于常人的尺寸让她觉得吃力又难受,虽然不像第一次一样有着撕裂的痛苦,还是让她觉得饱胀难耐。
这实在是不能怪纪南城不知怜惜,事实上他总是竭尽全力挑逗爱抚着她的身体,她也给出了热情的反应,可那小穴就像他说的那样,明明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却还是紧窄异常,若是换做平常的男人,碰到这么一副销魂的身子,只怕早已克制不住地去蹂躏索取,纪南城能做到这个地步,已是忍耐力超常。
秦渺的衣衫半敞不敞,但到底还是好好地穿在她的身上没有被完全剥下,长长的裙摆极好地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下半身遮掩了起来,但不代表那样的淫乱并不存在,在又一次将自己的分身完全送进秦渺的身体以后,纪南城没有再忍耐,又一次大力抽插了起来。
每次他重重撞入,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重重地打在秦渺的身上,声音清脆又响亮,抽出时,动作却很缓慢,像是想多贪恋一会她穴里的温暖,他没耐心完全退出,退出了一大半以后,便又迫不及待地重重顶入,秦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迫承受了他的又一次进攻。
那娇粉柔嫩的小穴被丑陋的赤红色巨物占有,两片肉唇被完全撑开,环绕着柱身的一圈都变得透明紧绷,穴里的嫩肉被一次又一次翻出又顶进,两个人交合处淫液飞溅,尽数落在了地上、裙襦上。
挺拔的大树阻挡住了午间刺眼的阳光,为树下站立着的两人落下了一大片阴影,树下的两个人亲密相拥,纪南城的衣衫尚且可以用齐整来形容,但被抵在树上的秦渺却衣衫大敞,香肩半露,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像欢愉,她双眼紧闭,身体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树上撞去。
其实相较于前两次的性爱,这一次的缠绵给秦渺的感受还是欢愉占了上风,比起新婚夜的开苞之痛、马车上半推半就的带着轻微痛意的交欢,这一次的体验无疑是极好的。
如果忽略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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