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胡扯说什么追求极限。
傻逼一个。
结果韩风当天就被鲨鱼抓住体验了一回濒临极限的爆炒,第二天才终于老实了。
这时。
韩风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对上鲨鱼的视线,对他得意的眨了眨眼睛,鲨鱼无奈看着他。
韩风的眼睛仿佛在说:就是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鲨鱼眯了眯眼,转身出门。
韩风将鲨鱼气走以后,动作缓慢的绕着周倾可打量了几圈,看着周倾可苍白的脸,说:
“小白人,看起来被抽不少血,一会让周麟轩带你去买点补血的。”
周倾可看着韩风,哦了一声,而后学着韩风的样子,手里举着个吊瓶,绕着韩风打量。
韩风不肯让他看,动作有些迟钝的把周倾可按到彦恒臣的病床上,“看什么看。”
周倾可觉得有哪里不对,又有些不确定究竟是哪里。
他鼓着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韩风手臂缓慢抬起,却一点也不含糊的在周倾可脑门上弹了下,周倾可嗷的一声捂住头。
韩风:“社会上的事少打听。”
周倾可:“切。”
韩风心道,不就是被捅了一刀吗,没死没残以后也不影响他和鲨鱼上床,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让周倾可知道,韩风都能想象到周倾可抱着自己鬼嚎的样子。
想的有些夸张,但他是真的把周倾可当小孩看,有些事不必让他知道。
反正过几个月就好了,没必要让周倾可哭这一通。
周倾可把鲨鱼的凳子拽到彦恒臣床边,拿出一只勺子,将饭盒最后一层的蔬菜粥端出来。
周倾可:“哥哥。”
他将一勺蔬菜粥递到彦恒臣嘴边,彦恒臣非常自然的张开嘴。
韩风叹道:“要是鲨鱼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周倾可笑着转头问:“他以前也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周倾可随即又想到,韩风自进门以来好像就检查了他的身体状况。
没问鲨鱼,连躺在病床上吊着胳膊腿的彦恒臣也没问一句。
韩风点了点头,“以前胸口肋骨断过,骨头渣都碎内脏边上了,跟你哥一样,躺床上动不了,喂他饭他还不吃。”
鲨鱼竟然受过这么重的伤,如果角度稍微偏离一点,骨头渣扎进内脏的话,他整个人不就死翘翘了。
周倾可疑惑道:“那他打营养液?”
韩风:“嘴对嘴喂呗,那是最别扭的时候,被我亲了就老实了。”
好吧,这做法非常韩风。
他们两个真是互相统治。
周倾可对着勺子吹了吹,不烫了以后喂到彦恒臣嘴边,但彦恒臣竟然不张嘴,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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